多歲地年紀了,今天卻被當成小孩子罵,饒是他修養極好,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多虧沖虛走了過來說道:“師叔,前輩。我有個辦法。讓你們決定誰出場。”
醉道士一把抓著他的領子提了過來,說道:“有什麼辦法快說!”
沖虛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提了過去。急忙說道:“比武是兩個人的事,既然二位都要爭著上場,何不問問王副教主的意見?他選誰做對手,你們就誰上場,豈不方便?”
瞎和尚和醉道士一聽,一起點頭道:“這個辦法好,就這麼辦!”回頭向王浩問道:“娃娃,你說你想和誰打?”
王浩見最後把問題拋到自己這來了,眼珠一轉,說道:“晚輩對二位全無瞭解,讓我來選,這可有些為難了。不如這樣,二位各自介紹一下,我選一個武功差些的,好不好?”
醉道士說道:“你這個娃娃倒是會佔便宜,不過不用那麼麻煩了,我們兩個老不死的十幾歲的時候就認識了,從認識那天就開始打,一直打到現在也沒分出勝負。你選哪個都一樣,隨便選一個吧。”
王浩本意是想聽聽他們兩個人的武功都有什麼特點,先來個“知己知彼”,也不知道這個醉道士是心無雜念,還是城府極深,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把他打發了。無奈之下,王浩只好說道:“那……我就選醉前輩吧。”
瞎和尚一聽就不幹了,怒氣衝衝地道:“娃娃,你為什麼選他不選我?是不是看他長地老相,覺得好欺負?”
王浩連忙道:“晚輩絕沒有這個意思,剛才醉前輩都已經說了,二位前輩鬥了幾十年也不分勝負,哪來的好欺負不好欺負之說?晚輩之所以選醉前輩,是因為我們雙方三派的這場比武,本就是我日月神教和武當之間起了衝突,少林派是來幫忙的,既然武當能自己解決,自然還是讓武當的前輩出手的好。”
醉道士聽的高興,說道:“你這娃娃說的很有道理,正該如此!一會兒打你的時候,我保證輕輕的,不讓太疼就是。”接著又回頭對瞎和尚說道:“怎麼樣,這回你沒話說了吧?還是最一邊看著去吧!”
瞎和尚只好委委屈屈地退了回去,醉道士則大搖大擺地來到場中,說道:“娃娃,你有什麼本事都使出來吧。”
王浩拱手道:“晚輩只擅長刀法,想向前輩請教一下兵器上地功夫,不知前輩使用什麼兵器?”
醉道士將背後的大葫蘆解了下來,咕咚咚喝了一大口酒,說道:“我的年紀比你大太多,再用兵器和你比,那是欺負你。我就用這個酒葫蘆,你要是能把它打碎了,就算你贏!”
王浩面露苦笑,心中腹誹不已,武當的功夫練到高深境界,手中的劍是削鐵如泥地寶劍還是脆弱的木劍都無關緊要。這個醉道士功力深厚,用酒葫蘆就不算欺負人了嗎?他上場來不就是為了欺負自己的嗎?
但這話王浩不能說出來,說出來就是示弱。所以他只能長刀一橫,說道:“晚輩失禮了,看刀!”
隨著一聲斷喝,王浩還在丈許遠之外就一刀劈下。這一刀本來是劈不到醉道士的,可是王浩的長刀上突然冒出一截橘紅色的刀氣,帶著酷熱的氣息迎面劈下。這一手,讓觀戰地群雄一起倒吸了一口冷氣。數萬人一起做一個動作,雖然聲音很輕微,可集合在一起,這動靜可就大了!把他們自己都嚇了一跳。
別人都震驚不已,可醉道士卻不以為意,輕輕側了一步,同時將酒葫蘆稍稍提高了一點。這個動作很微小,可王浩卻覺得醉道士手中的酒葫蘆就要撞過來,逼得他一刀劈空來不及換招,急忙撤步扭身。
第一招,王浩就吃了個小虧,這讓王浩心中更加沉重。但王浩的脾氣就是絕不肯認輸,《大漠刀法》也同樣越是在絕境中,發揮的威力越大!只聽王浩又是一聲沉喝,如同發了瘋一般亂七八糟地就是一陣亂砍,道道刀光織成了一張大網,將醉道士裹在其中。
醉道士這個時侯也不復剛才的悠閒之色,身形在刀網中游走,已經無法完全躲過道道炎流,只能用手中的酒葫蘆不時地抵擋兩下。說也奇怪,那個酒葫蘆雖然很大,但還是個普通的葫蘆,可王浩竟然始終劈不碎它,頂多就是把葫蘆燙地直冒煙。這讓王浩更加佩服,這個邋遢老道已經把“以柔克剛”之道研究地無比透徹了。
過了十招之後,醉道士突然飄然退出幾步,說道:“我已經讓了你十招,現在我可要正式動手了。”
王浩心中一凜,明白剛才是醉道士覺得自己的小輩,所以才讓了十招。現在要動真格地了,自己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但他嘴上卻不肯示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