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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體降智這種事情……好吧，也許不是，畢竟這些人算是初出茅廬，才修煉沒有多久，許是煉氣期就出來。這些人沒有真的遭遇過社會毒打，不懂得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估計就想著大家都那麼想的，應該就沒有錯了。
可去他們的吧，流言就是這樣的，三人成虎，多了，也就成真的了。
那都是因為這些人都覺得既然那麼多人說，那就是真的。
明明是假的，也被當成真的。
“帶著你們的靈寵回去吧。”白雅懶得用紅蓮業火燒這些小年輕，修為不高，就想著學別人替天行道，除魔衛道，怕不是傻子。
修為低，就想著除魔衛道，多半會成為炮灰。
“魔女！別走！”總有人想送死，還認為對付魔女，那就可以偷襲。
白雅還能如何，坐在地上看著那人被紅蓮業火燒唄。都說了，讓他們帶著靈寵回去，他們就是不聽，就是想嚐嚐紅蓮業火。
“你們要不要坐著看一看？”白雅看向旁邊的其他人，拿下面紗，露出陣容，“別怕，我沒毀容。採陽補陰？你們也沒有這個資格。”
御獸宗的弟子們：哇，神仙姐姐！
完蛋，是心碎的聲音！
他們剛剛還要攻擊人家的，左右看看，現在該怎麼辦？
不是說前修真界第一美女已經毀容了嗎？不是說要採陽補陰報復修真界的人嗎？不是說這位前第一美女比毀容之後就恢復不了嗎？就是因為恢復不了，才報復眾人的，結果呢？
“紅蓮業火還是很不錯的，要是你們會廚藝，還可以水煮、煎炸、清蒸……都可以的。”白雅道，“我就覺得用它來煉丹挺不錯的，要是心有罪孽的人吃了這樣的丹藥，啪地一聲，指不定就爆了。”
就跟吹氣球似的，吹得太大，啪地一聲，就爆了。
當然，這不大可能，多半是吃了紅蓮業火煉出丹藥的罪孽之人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疼。
“紅蓮業火？”一名弟子的身體在顫抖，倒不是他犯了多大的罪過，而是那是紅蓮業火啊，傳聞中能燒盡一切罪孽的紅蓮業火。
“要不要燒一燒，跟你說，被紅蓮業火燒過之後，特別爽。”白雅忽悠道，“渾身上下都輕鬆很多，從未有過的輕鬆。”
魔·大胖橘·尊：怕不是個搞傳銷的吧。
“紅蓮業火還能煉骨。”白雅正色，“不信的話，等你們的師兄還是師弟試過了，你們問問他，是不是感覺靈根都純粹了一些，身體吸收靈氣也快一些。剛剛免費不收靈石，要是輪到你們可就不行了，我不是每一次都這麼大方的。”
御獸宗的弟子們：啥意思？
靈寵們搖尾巴：對，對，對，紅蓮業火可好了。難怪小仙女這麼好聞，紅蓮業火的主人當然好咯。
只不過靈寵們還是不大喜歡紅蓮業火，它們也怕被燒，怕它們漂亮的皮毛被燒焦，那麼它們就不能讓小仙女多看它們一眼。
御獸宗的弟子們只覺得他們的靈寵真的是……總覺得那些靈寵不是他們的，靈寵們平日的高傲呢？
不到半刻鐘，被紅蓮業火燒的御獸宗的弟子終於從地上爬起來，衣服還是完好無損，臉也沒有黑黑的。
紅蓮業火：不能這人骯髒的身體髒了主人的眼。
“感覺如何？靈根純粹了嗎？”
“吸收靈氣的速度呢？”
“是不是煉骨了？”
……
那名御獸宗的弟子感覺自己收到了同門森森的惡意，這些人怎麼不關心關心他好不好，竟然問這樣的問題。
然後，那名弟子一查，眼睛一亮，還真的如此啊。
“多謝仙子。”這名御獸宗的弟子瞧見白雅沒有毀容的臉之後，臉紅了。
“……”白雅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御獸宗的弟子是不是都這麼純，難怪御獸宗的弟子越來越少，跟靈獸相處的人，當然要純碎一些才能得到靈獸的認可。要是用武力去征服靈獸，又對靈獸不好，那麼他們也厲害不了多久。
這些人再這樣下去，小心團滅啊。
“你們覺得多少靈石合適？”白雅就問其他人，“要是你們沒有做壞事，保持善心，身有功德，這可是終身受益的。當然，要是做了壞事，一切恢復如初。要是你們努力一點，還能穩住修為，不跌落。”
瞧瞧，多麼划算，快把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