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
點名之後並不回到監室,而是穿過側門走廊來到一個大車間,裡面擺著很多長長的大桌,桌上堆得小山似的全是印刷海報,另外還有很多雙面膠帶。有個管教告訴田尋如何將雙面膠帶往海報背面貼,每兩千張再綁成一捆,原來是進行勞動教養。
這工作並不複雜,純粹的熟練工種,海報的內容也是經常換,有時遇到大美女的海報,很多人就偷偷藏起來幾張,留著回到監室後慢慢意淫。每人都有相同的定額,先幹完就可以提前回監室休息。下午兩點到兩點二十分是放風時間,所有人都排成隊,圍著大院慢慢遛達,對面遠遠的是女在押者,其中不乏年輕漂亮的,雖然隔著近兩百米,卻也有人在偷偷互相擠眼招手。
田尋年輕敏捷手又巧,沒到下午三點就都幹完了,他站起來活動了下下發酸的腰背,在管教指引下出車間回到自己監室。
晚上吃過飯後再點一次名,然後才回監室等待睡覺。田尋這屋裡什麼都沒有,不像其他人還有家屬給送來的書看,當然他也沒心思看書,基本上就是關了燈上床發呆,直到勉強睡著。
到了週五老威又來看他,還帶了一大堆罐頭面包等食物,田尋這才有機會把事情經過對他講了一遍,老威急得直蹦,可又幫不上什麼忙,問田尋需要什麼東西,他立刻出去買回來。田尋搖搖頭,只讓他每隔一週以借書為名到自己家看看父母是否健康,有時間順便再去趟經偵局,打聽打聽案件的調查情況。
就這樣一連過了十幾天,除了每週日改善伙食、週一晚上洗澡外,就是單調的在車間粘雙面膠。說來也怪,林氏公司似乎忘了他的存在,也沒人來看他,也許公司是怕人笑話,所以特意隱瞞了實情。
田尋心急如焚,很想知道警方那邊到底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