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授笑著點燃一隻鐵黎木菸斗,心情顯然非常好。
老段又問:“這東西……不是在北京故宮博物院裡嗎?怎麼……”
林教授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是不是想問,這乾隆造辦處的東西都是蠍子屎獨一份,我這個不是假的就是偷的吧?”
老段欲說還休,翻來覆去地看著瓶子,不敢多言。
林教授又道:“不瞞你說,這瓶子是北京一個房地產商的家傳之物,他祖上在乾隆年間在內務府任內職,家裡頭有不少大內裡的真東西,頭些日子,他有一個高爾夫球場的專案被政府強令下馬,一下就摺進去兩個多億,他賣了全國各地十多處房產也沒湊夠數,沒辦法了,只得將家裡珍藏的古董託朋友都賣了。這瓶子當年汝窯一共燒製了一對,我手裡這隻在成色上和進獻給乾隆,現在擺在故宮博物院裡的那隻一模一樣,只是在瓶口的胎色上略有不同,所以被秘密留了下來,我聽說之後,馬上派小李連夜去北京拿了下來。”
老段和章晨光聽了後,均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老段又仔細地在瓶底看了半天,喃喃地說:“要不是親眼看見,打死我也不信,這種瓶子居然能有一對。”
章晨光小心地問:“多少錢到手的?”
林教授笑了,說:“620萬。”
章晨光聽了差點跳起來:“620萬?值嗎?”
林教授說:“昨天晚上,紐約的山姆先生從上海到我這看過了,他看了之後,給我開出了110萬美元的價錢,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要出手咧。”
老段伸大拇哥誇道:“大哥,這瓶子要是在香港太古佳士得拍賣會上拍,底價都得喊到800萬以上!林教授,你這個老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