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的故鄉,刺殺技術那是大大地一流,可是,面對著的是一管管衝鋒槍的黑洞和炮兵的狂風暴雨,他們只有默默地忍受了。難道這就是忍者的真諦嗎?
戰鬥持續了三十分鐘,中國炮兵陣地的轟擊則只有二十分鐘,其實,在戰鬥堅持了十幾分鍾,炮兵的效果發揮的時候。,日本軍隊的失敗命運就已經奠定了。
就連黑木和大山兩位日本指揮官都悚然覺察了不對,將酒杯一扔,跳了出來,站在指揮部的高臺上張望。,黑木將軍還嫌不夠高,騎上了戰馬。
“糟糕!”黑木將軍痛苦地叫道。
“怎麼辦?將軍!”
“沒有辦法!只有撤退,中國軍隊的炮兵實在太厲害,我們的近衛師團已經損失了一大半了。”
“你覺得事情還有轉折的餘地嗎?”
“不可能!”
“那好,就撤退吧!”大山元帥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傳令,吹撤退的軍號!”
三十名日本號兵一起站到了高地上,對準西部的戰場,開始股起腮幫子,猛烈地吹噓,於是,鬼音陣陣,悽慘異常‘的軍號迴盪在光天化日之下,給人異常的荒誕感。
雖然在中國軍隊的炮轟中苦苦掙扎,近衛師團的淺田中將還是沒有放棄戰勝中國人的希望,在他看來,只有戰鬥到最後一分鐘,才能確定勝負!對,很多時候,戰鬥就是那時候確定的!也許,只有拼搏精神才能戰勝中國人!
“衝,班哉!班哉!”淺田師團長的怒吼聲是那樣高亢,那樣沉著,讓許多官兵都傾聽到了,於是,他們兇悍地衝鋒,撲進中國軍隊的隊伍中,左右逢源,劈砍殺伐,好不威風,雖然隨之而來的,他們就被槍林彈雨所吞噬,成為一堆堆血肉相連的泥土。
最後幾顆炮彈,已經不敢再打了,因為,日本軍隊的尾巴已經被炮彈啃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只有真的將中國兵和日本兵一塊兒埋汰了。
中國炮兵的炮彈還有的是,誰叫他們有大半年的準備時間呢?日本軍隊長途跋涉,遠端奔襲,攜帶的炮彈自然有限。
雖然撤離的軍號已經吹響,可是,已經沒有多少日本軍人能夠傾聽到了,很多人已經戰死,很多人還在苦戰,更多的能夠聽到的官兵,是那些傷兵,傾倒在血泊之中,可惜,他們能夠聽到,卻無法撤退,實在動不了,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想退也退不動啊。
孫武用衝鋒槍親自幹掉了五名日本兵,把每一個都打成了血葫蘆,然後,從地上抓起日本兵的武器,一把細長的戰刀,劈里啪啦。將兩名受了傷的,暈頭轉向的日本兵砍成幾個木頭樁子。
“我看你多會兒老實!”
中國軍隊終於象放開了閘門的潮水,向著前面猛衝,將殘餘的日本士兵包圍了。
彈雨掃射,血肉橫飛,日軍最後的掙扎也無能為力。淺田師團長冷笑著看了前面,將戰刀捅進了一名中國士兵的胸膛!
中國軍隊將殘餘的所有日軍,能夠活動的,手裡還抱著武器的,一個血裡糊啦的傢伙,鬼一樣的人,都逼到了一團。
“哈哈哈哈,小鬼子,你們這群爛倭瓜,終於不行了吧?”回頭看看,出發時的兩千五百名士兵,已經只剩下不到一千人,要不是新來增援的一個預備役營,孫武一個堂堂的軍長,都降低為營長級別的指揮官了。
“去!你孃的玩什麼把戲?”孫武一腳將突然跳起來半截子身體抱住了他左腳的日本士兵踢倒,順便再加幾腳,使他老老實實地“假裝”磕睡。再飛起倭刀,將一名伸出了胳膊,象要大聲呼救的日本崽削成了光棍子。
“嘿嘿嘿嘿!”淺田將軍的目光,變得血紅血紅的,在陽光的照耀下,比貓眼兒還要金黃和深邃,反射著可怕的光芒。手裡,已經揮舞著血光閃爍的指揮刀,在胸膛前面死死地抱定,不停地隨著中國軍隊的槍口而轉移。
實際上,經過血戰,中國軍隊攜帶的彈藥也基本打光了,許多驚慌失措的中國官兵往往特別善良,在日本傷兵的身體裡傾注了過多的熱情。非要把他們送佛到西天不可。
“你是個頭兒?一定是個頭兒!”孫武上前,用日本指揮刀指著淺田師團長:“那麼,你告訴我,你是什麼官兒!”
淺田的眼前,一片模糊,他明白,自己的死期到了,別說中國不殺死他,只要這個精銳餓師團沒了,他一定會自殺謝罪的。
他能聽清楚這個中國人的話,實際上,日本人的許多漢字還使用著,許多漢字的閱讀音雖然不同,意思卻往望關聯。又兼日本多年來是替滿清帝國為作戰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