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跳出了圍牆,來到了陣地上,他們的任務是收集日本人身上的物品,以備回去以後,軍官們的研究判斷。所以,他們搜查得很仔細。
日本士兵都沒有死透,只有軍曹先生因為子彈打在胸膛上,又被自己的馬賞了一腳肘子肉吃,昏過去了。
陣地上,兩名中國偵察兵有些恐懼。膽戰心驚地用衝鋒槍指著日本人。
“八噶!”日本傷兵痛苦地咒罵著。
一百卅三章,步騎決戰
剛才射擊和以前的戰鬥經歷,都是遠遠地射擊,可是現在,是直接面對日本人,看著他們痛苦輾轉的樣子,血流滿身,淒涼的嚎叫,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也為之悲涼。
“八噶!”日本人的國罵,絲毫不遜色於中國人。雖然他們可能因為智商的條件,沒有及時聯絡到性別方面。
顯然,日本人並沒有體會到兩位中國偵察兵的實際心情,他們毫不猶豫地掙扎起來,眼睛放射著兇狠的,絕望的豺狼一樣鋒利的光芒,一面怒吼著日本式國家訐語,試圖以此祈禱天照大神,增加魔幻般的力量,絕地反抗。
一名日軍士兵居然抄起馬刀,用盡了最後的力氣,使那刀飛揚起來,在空中劃了一個美麗的光彩弧線,迴旋著打在了一名中國偵察兵的腿上。
儘管打著厚厚的綁腿,那名中國士兵還是受傷了,倭刀砍在腿上,顯得很沉重,遲疑了一下才笨拙地掉到地上。
“我入你祖奶奶先神!”受傷了的中國偵察兵勃然大怒,一面嚎叫著,一面衝向那個兇手,毫不猶豫地用衝鋒槍的鐵頭將那傢伙打成了柿餅。
日本傷兵沒有肯束手就擒,自甘屈服的,拼命地反抗。讓被激怒了中國新軍偵察兵更多地從村邊圍牆後面殺出來,抄出腰間的匕首,撲到日本傷兵的身上,唰唰唰就是機械式、,連貫性的刺殺動作,直到自己的臉上滿是骯髒、單調的彩繪。
三匹東洋戰馬撒開四蹄兒,向著南方遙遠處奔去,轉眼間就消逝得無影無蹤。
“行動快點兒,又不是娶了媳婦入洞房,磨磨磨磨蹭什麼?”陳排長急成了結巴。
幾名士兵麻利地展開了匕首格殺技術,將所有的日軍傷兵都割掉了耳朵作為功勳憑證,抹斷了咽喉。
排長的擔心竟然成了真實,就在戰士們剛剛完成善後工作,一匹東洋馬還在牽扯著韁繩拉後腿的時候,前面的樹林和丘陵的轉彎處,突然湧現出一大隊的騎兵,和剛才被打死的十七名日本兵一個裝束,不,其中還夾雜著一些花花綠綠,紅得發紫,劈劈片片的模特式軍裝。
“韓國兵來了!”一個戰士眼尖,率先喊道。
當然是韓國兵,但是,土黃色的,帶些綠的可就另當別論了。
“日本兵,他爹的,這麼多倭瓜呀!”
“趕快去!你,一個人,立刻回去,告訴上級,告訴師團長,倭瓜兵來了,肯定是大部隊!”陳排長在最震撼的事實面前,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
一名士兵立刻飛快地跑過去,不過,看著暫時被固定在身邊的東洋馬,他一個健步竄上去,跨到了馬背上,堪堪騎到馬鞍上,讓正要憤怒的陳排長差一點兒喝彩。
東洋馬並不買帳,在士兵密集的馬刺教訓下,才不情願地奮蹄而去。
確實是日本人的大部隊,正是秋山好古旅團的部下,二十三聯隊的第一大隊長,相當於營長級別的少佐本莊多喜。行軍中,他忽然聽到了前面短暫而密集的槍聲,已經從望遠鏡子裡觀察到了前面的動靜,迅速驅趕大隊,撲了上來。
因為有一個小隊的韓國士兵配合,他們對地形的宏觀熟悉沒有困難。
“立即出擊!”少佐雙腿一夾馬肚,抓緊了韁繩,其餘官兵也憤然而起,大隊人馬分成幾路,向著前面的槍聲響處席捲而來,當他們看到村外曾經的戰場上橫七豎八的日軍屍體和村圍牆後面,中國軍隊警惕的目光,黑洞洞的槍管時,只不過用了四五分鐘時間。
“準備戰鬥,把那些東洋都被老子拉到後面!喂,你們,去四個人,到南邊警戒,你們,去七個人,對,就七個,看守北面。”
小小的村莊,只有二十餘戶人家,散漫地堆積在平緩的丘陵旁邊村西面是一條蜿蜒如蟲的小河,河水清淺可涉,完全的土夯牆壁,罕見的青磚打底,鋪蓋上茅草,就是韓國農人賴以生存,非常幸福的蝸居。圍牆全部環繞封閉了村莊,只有六尺高,說它是一個裝飾性的建築。似乎更恰當些。
“把村子包圍,統統包圍,”本莊多喜少佐厲聲喝道。
日本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