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騎兵白痴地回答。
“他們是什麼人?”曹長的呼吸急促起來。將戰刀揮舞著。
“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年輕的騎兵鼓漲著臉上視為榮耀和勳章的傷疤,無辜地說。
當然沒有見過,一色嶄新的迷彩軍裝,就是中國新軍自己在才換上時,也彆扭得不行呢,幸好現在習慣了。
中國軍隊幾乎在同時就發現了日本軍隊,雙方都是騎兵,中國軍隊是嚴陣以待的偵察兵,發現了大股的日軍竄犯,立刻鳴槍示警。
日本軍隊的衣服和韓國軍隊的服裝迥然不同,其實,就在山田曹長疑慮重重猜疑著對面軍隊的時候,中國新軍也在猜測著來人的性質。“這麼黃不溜秋的衣裳,一定是倭瓜人來了!”
中國新軍很喜歡叫韓國人棒子,俄羅斯人毛子,日本人是倭瓜。
這不能埋怨新軍官兵的素質之差,其實,。這是有來頭的,反正若干千年以前,日本大和國尚在小小的邦國時代,遠赴東漢洛陽求封,光武帝劉秀依自己對大和國使臣的外貌,隨便地封賞了一個大倭國國王,賜金印,倭,意思是矮小, 醜陋。愚蠢的。
“快埋伏起來!”中國軍隊的排長小心地吩咐道。
一百卅二章,八噶
平山城外圍的遭遇戰在距離城市八里的一個小村莊裡開始了。
日本騎兵一個連,確切地說是一箇中隊的編制,在稍微遲疑以後,就發起了迅猛地攻擊。最前鋒的山田規生曹長揮舞著馬刀,第一個向前衝去,戰馬長嘶一聲,四蹄騰空而起,以罕見的速度,矯健的姿態,踐踏起乾硬路面上無數的浮灰,煙霧驟然而起,成為他背後的輝映,遠遠望去,宛如天神降臨。
軍曹的馬刀,高高地揚起,在陽光下閃著雪亮的,銀色的燦爛光澤,偶爾對應了陽光,閃過一片耀眼的光彩,動人心絃。
“衝鋒!衝鋒!衝鋒!”山田在衝鋒的同時,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責任,高聲地命令部署。棗紅色的日本馬和西洋馬的雜交混新品種,不僅在身材的高大健美上格外突出,就是耐力和爆發力上,也非同尋常。顯示出日本人在西學東漸的道路上已經走得非常遙遠。
此村就叫八里橋。
十七名士兵,一聽到軍曹那帶著嘶啞底子的渾厚男中音憤慨張揚地嘶吼起來,立即紛紛揚揚地從偵察戒備狀態改為攻擊衝鋒狀態,同時,為了增加聲勢,震撼敵人,他們的嘴裡都憤聲怒喝:“班哉!班哉!”意思是萬歲。只有在最激動最亢奮的時候才會不由自主地發出。
精銳的秋山好古騎兵旅的前鋒某中隊尖兵,在一剎那間就躍起在平整的村外原野上,寬闊的視野和平坦的地面,成為騎兵作戰最理想的處所。
中國士兵還沒有完全隱蔽好,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將步槍的狙擊保險開啟,就看到了低空中一道蜿蜒欺負的虹。十幾匹日本棗紅馬的絢麗多姿令人費解。
中國軍隊第二軍孫武師團的某偵察兵排,在稍微猶豫了一下以後,立刻從馬上跳下來,暫時組成了一道依託於村外圍牆壁的散兵線。
韓國的農村和中國的農村幾乎相同,都有防範外面侵擾的寨牆,目標或者是野獸,或者是匪徒。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你,往那邊去些!還有你,那邊!”中國軍的偵察排長,自信滿滿地吩咐士兵向兩翼擴張防線,雖然他眼睛的餘光已經將日本騎兵的衝鋒氣勢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他有能夠擊潰敵人的把握。
所有的偵察兵都是老兵組成的,富有作戰經驗,最起碼對武器裝備非常熟練,對戰場的實際戰鬥形勢有過親身體驗,緊張是屬於新兵蛋子的。
“嗯!”一手抓牢了衝鋒槍的鐵托,一手揚起來,在空中打了一個響指,隨即握緊拳頭。
“嗯!”士兵們以同樣的姿勢回應。
這是他們的默契,閱歷中以血以火以生以死結成的戰鬥聯絡,只需要一聲,一手勢就可完成。那意思是說,按照我們平時的訓練,大家都知道該怎麼幹了嗎?答案是,知道了!完全準備就緒!
中國偵察兵也都是軍中的精銳,身手敏捷,擊發迅速準確,戰術意識清晰。身上往往有徒手空拳殺死敵人的功勳。所以,面對遭遇戰,毫無慌張,剛才猶豫的只是,用騎兵對攻還是衝鋒槍橫掃。
中國軍隊的裝備無疑是一流的。脖子上掛著衝鋒槍,戰馬上還掛著狙擊步槍,身上也有手榴彈等近戰兇猛火力,還有腰間插著的匕首等格鬥兇器,甚至,在這各排級別的隊伍裡,還有一挺新式的,剛從奉天兵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