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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個屁,咱滿洲那疙瘩,哪家的閨女在十二歲不嫁人**谷花花呀?鮮嫩水靈,正應時,”王大麻子毫不客氣地伸手抓住了一個身材還比較豐滿些的,激動萬分地丟掉了槍支,拖著那閨女就走。
那閨女捂在臉上的手立刻掙扎開了,在王大麻子的身上亂打亂揪,氣得後者劈里啪啦一連串的無形無意七卦九卦組合迷蹤拳,將那閨女打倒在地,然後揪住鮮紅的褲腰帶和香肩,狠狠地一顛就上了背,朝著隱蔽的某處山凹裡狂奔。
“麻辣隔壁,俺就不相信治不了你一個小雞崽兒!老子天生神力,天生神力。”老王麻子的自鳴得意很快就為他夾雜著痛罵的古怪尖叫聲所代替,大家看時,只見那個閨女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儘管他改變了策略試圖迅速擺脫掉,還是不能,那閨女的口齒格外伶俐,不,是凌厲,叼在他肩膀的棉衣上就是不吐口,最後,形成的結局是,一隻猴子在前面爬,肩膀上攜帶著另一隻。
士兵們哈哈大笑。指指戳戳,譏諷調笑,好不開心。
“老麻,小心啊,現在還不要緊,最關鍵時小心你的槍。”
“對,對,小心她把你的槍給崴斷了。”
“現在是誰抓誰呢?”
在士兵的鬨笑中,王大麻子返身站起,將那閨女一抱就按倒在地上了。
類似的事情鏈式反應般成為普遍現象,必然規律。只有那個中年老兵猶豫不決地端著槍,扯著自己的狗皮帽:“作孽呀,真是作孽,勿以小惡而為之,,勿以小惡而為之,況玷汙血統人倫之大邪惡乎?”
具有儒家道德思想意識的老兵和十幾個第二輪預備役的官兵在戰場的殘跡上打著轉轉,希望尋找到新的戰利品,現在,他們才發現。敵人的軍營還真不小,看來,他們捅了老虎屁股,弄到大傢伙了。
那邊忽然有人慘叫,不過聲音有些古怪,即使懷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念想的中年老儒家士兵,都免不了俗套,急忙往那邊看去。
“呵,那幫傢伙真兇悍啊。”
“厲害厲害!”
“見過牲口的,倒真沒見過這麼牲口的!”
“是啊,不知道有多美!多爽!”
“你看,王大麻子叫喚那個浪不拉嚓的瘋勁兒?”
在一瞬間,這些還沒有輪到吃葡萄計程車兵一個個羨慕得要死,恨得也要死,難免將先爽的王大麻子之類的祖宗先人都問候了一遍。可是,他們一旦看清隱蔽處和半隱蔽處的實際形勢,馬上就目瞪口呆。
“麻辣隔壁,怎麼找不到門?怎麼就找不到呢?”王大麻子在寒風中瑟瑟發抖,虛火之盛,激得滿頭大汗,他一會兒竄上,一會兒跳下,就是不得法度,急得抓耳撓腮,悲慘苦悶,氣急敗壞得象摸不到柵欄裡面老玉米穗的猴子。
“他在幹嗎?”中年老兵詫異地問。
確實奇怪,王大麻子呀,好歹你也活了大半輩子,沒有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真的放著肥肉不知道用哪顆狗牙來吃?還真的需要人來**你?
幾乎所有計程車兵在嘲笑的意味中開始鄙視王大麻子了,大小兒科。
老王排長一面吱吱叫著,一面用中國傳統的醫學診斷方法對與傳聞中根本不同的罕見病例進行望,聞,切,問,就差把那個黃花大閨女倒抓起來解剖了。
難怪他要慘叫,世界上最幸福的自殺者是童男歲月的終結。最悲慘的就是不得終結。
“麻辣隔壁,你小子喜歡得上了豬顛瘋?還是。。。。。。。”中年老兵畢竟有經驗,立刻懷疑那個傢伙得了馬上風之類的特異情況,可是,明明需要在過程以後才可能呀!“快去看看!”
士兵衝上了前面,將老王包圍起來,也將那個面容嬌媚,梨花帶雨,肯定在老王的矛下遭了不少罪的韓國小姑娘抓起來。
“怎麼了老王?”
“不怎麼。”老王的額上大顆大顆的汗珠排成隊往下跳,兩隻眼睛血紅,卻謙虛地說:“沒事兒,哥們不玩了,不玩了,沒意思!走,我去站崗放哨,提防韓國兵報復。”
“難得難得!王排長,那您老人家就辛苦辛苦了!”手裡正抓著那姑娘肩膀衣服的一個士兵已經猴急猴急,就要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別,給老子瞧瞧!”儒者老兵忽然發現了蹊蹺,立刻衝上去,用手強制那所謂的韓國黃花大‘閨女抬起頭來。
“別弄壞了,她是大家的!”那士兵不滿地吼吼。
中年老兵低頭一瞧,手指摸了幾下,立刻鬆開,哈哈大笑:“麻辣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