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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軍約有上千人,中國軍隊約四百人,兵力不是特懸殊,所以,俄軍沒有多大的進展,只能撤退了。
陣地上,遺留下二百多名俄軍的屍體,數十匹失去了主人的戰馬在瘋狂地興奮著,到處亂竄,中國騎兵在堅守馬車戰陣的缺口上損失了四十多人,不是被俄兵砍死就是被落後但威力很大的步槍擊斃。其餘地方則幾乎沒有損傷。
血跡斑斑的戰場上,漸漸恢復了平靜,俄國人的影子在地平線上消逝了。陽光灼熱地照在潮溼的土地上,周圍的荒草茂密如樹林。
中國人走出戰車陣,將戰場打掃了一遍,所有重傷的俄國士兵都被馬刀砍掉了腦袋,輕傷的則被簡單地救治。殺死重傷士兵是仁慈,救治輕傷士兵是因為他們是未來的勞動力。
中國新軍的勞動力政策不是攫取現成的中國百姓,也不是象美國人那樣去非洲弄或者花大價錢購買,只一個搶字就能了得,何必那麼多的麻煩呢?對待韓國北部的百姓,俄羅斯遠東地區的百姓,中國軍隊都不會濫殺無辜,而是很好地保護。
既然遭遇了俄軍大部隊的反擊,前鋒就此停歇,飛報後續部隊。
兩個小時以後,更多的中國軍隊感到了,就連榮美爾軍長都親自趕來,用望遠鏡子觀察敵軍的動向。
半島的東西狹長部分,最狹窄的僅僅有三十里,站在目前位置,榮美爾軍長可以看到海參崴的海港裡的模糊印象,不錯,那裡有很多的軍艦,漁船,令人想象那種忙碌和繁華。
“海參崴應該有好幾萬人口吧?”他問。
“不知道,但是,想來應該有三萬以上。”
“小鎮子!”
榮美爾軍長不是不知道,這個小鎮子對俄羅斯在遠東地區的軍事和政治存在到底意味著什麼。
如果俄國人能夠儲存這一帶的勢力,則俄羅斯的太平洋艦隊就可以有一個優良的港口,獲得陸地上物資的補給,然後從容地出入大洋,以及巡視在日本海,中國渤海,黃海,東海甚至南海等地區。漫長的中國海岸線的任何一個支點,都將成為俄羅斯海陸軍切入中國肌體的一個刀口,所謂中國一萬八千公里的海岸線均受到嚴重威脅,絕對不是危言聳聽。特別是,在中國軍隊全面喪失了海洋控制權的情況下,俄軍太平洋艦隊可以之攻渤海灣的中國政治心臟地帶。還可以前出旅順軍港,實現進一步的突出。
與此同時,俄國遠東地區的最高指揮官安德烈夫大將,也在憂心忡忡地思考著兩個師團的陸軍和數萬俄居民,以及太平洋艦隊的命運,如果這個地方失守,則俄國的災難來臨了。在東方建立橋頭堡壘,真正地站到太平洋海岸線上欣賞美麗的日出的時代將一去不復返。畢竟,在外興安嶺以北的俄國舊地,都是那麼地偏遠,荒涼。
海參崴危機的電報早已送到了俄國最高層,沙皇和整個帝國的軍隊系統都陷入了焦慮之中,勃爾金中將建議沙皇立刻向德軍求援,要求將德軍的坦克部隊交付俄軍使用,不管簽定多麼苛刻的條約花費多大的代價,只要戰勝可惡的中國人一切都還有迴旋的餘地。
沙皇沒有同意,那是理智的,幾個俄國元帥和大將級別的軍官也支援了沙皇的觀點,在目前情況下,就是真的能夠得到幾輛坦克也無濟於事,更為重要的是,怎樣處理俄國的太平洋艦隊。
以之攻擊中國人?攻哪裡呢?很明顯,滿洲新軍和滿清王朝不是一個系統,清帝國的朝庭卑鄙的遷移到了腹部地帶,距離海岸線數百公里之遙,望塵莫及,那麼攻擊京津地區呢?成效顯著嗎?沙皇和所有的軍官,就是主戰的勃爾金中將都認識到,那是不可能的,八國聯軍十數萬人都在那裡遭殃了,一個也沒有能夠逃跑掉,俄國海軍又能夠有多大的收穫呢?炮轟中國的海港口?大沽或者其他地方?頂多就是消耗一批彈藥,只要不登陸,中國人就不害怕,而一登臨,中國軍隊反而會很高興,反正,俄羅斯的陸軍根本不是中國人的對手,那還不是拿肉包子往狗嘴裡塞,拿黃花大閨女往色鬼的床上扔?
所以,經過審時度勢,反覆研究,俄國高層確定了海陸軍協防海參崴,等待局勢明朗再做決定的方案。這是一個折衷的方案,隱含的課題是,對中國軍隊進攻的底線判斷不明。
沙皇對安德烈夫大將的部隊還抱有希望,認為只要在堅固的工事後面,俄軍還是有能力重創滿洲新軍的。也可能,滿洲新軍被迫撤退呢。
沙皇的精神感染了安德烈夫大將,後者雖然明智地意識到了危險,卻只能按照沙皇的意思做。
安德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