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讓人查了研究所裡都少了哪些人……查來查去,就只有刑落那孩子不在。”李科的臉色上帶著幾分苦澀和失望,“他是我老友的孫子,半年前他突然出現並提出要跟我學習研究的時候我雖然有些懷疑和不安,但還是把他收入門下,他的天賦很不錯,如果能夠認認真真的去做一些好事和研究,最後的成就一定會超過他爺爺……不過,看來我還是沒辦法讓那孩子不去執著啊……”
李科這一番話絕對是大有文章,紅皺了皺眉很認真的看向他道:“院士,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您所說的話是在指刑落和一號離開錢從良的行為有著直接的關係?而且這還是很早之前就已經設定好的陷阱了?”
李老頭聞言眼神一閃,羅圈眼鏡被茶水的霧氣蒙成白色,道:“果然不愧是咱們最強傭兵團的團長,大致上就應該是這個樣子了。而且,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那麼我想也該把一些事情告訴你們了,雖然這些都是我們這一輩的研究者該爛在肚子裡、帶進墳墓的東西。”
李科的話讓屋內眾人的神色都是一緊,下意識的凝神靜氣屏住呼吸。能讓的當今世界上最德高望重的研究者之一的李科所說的秘辛,肯定是非同小可的。
而李老頭喝了口茶正要開口,砰咚一聲,一把老爺搖椅就憑空出現在的屋內,堪堪壓住三號的雙腳。在三號的臉一下子綠的不行的時候,幾朵向日葵在小花的指導下把椅子搬到離李科最近的一個距離,方便躺在椅子上的大爺聽故事。同時還和一條同時縮小成巴掌大,扒在錢從良的肩膀上。
“呵呵,你們繼續,剛好我對這個也有興趣,旁聽一下。”
儘管錢小人是笑著的,但卻讓幾個承受能力差的小傢伙生生的打了個寒顫,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