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鍬枷呂矗��沂嗆芤�氐丶鍬枷呂礎�
看到這裡的時候,我有一種很混亂的感覺,這似乎與我看見的“馮四”的日記並不相符,前後的差異似乎並不是一個人所寫,我知道在當年的隊伍中有冼廣河和四兒爺,而且據我所知,這些日記一直也是冼廣河,也就是火叔在寫的,可是看到這一篇的時候,我卻感覺,這似乎是四兒爺寫的,但是我就很不解為什麼冼廣河和四兒爺會共用一本日記本?
於是我懷著很是疑惑的心繼續看下去,只見下面這樣接著寫道:
我已經到了這裡三天三夜,而且是一刻不離地看著它的變化,這是一種很奇妙的變化,你可以想象,死去的人僅僅只用一個這樣的鐵環就可以保持屍身不腐,這是多麼神奇的事,而這正好解釋了我一直以來的疑惑,女媧氏族所追求的東西,比長生還要複雜,他們知道沒有任何人可以長生,所以他們想借用這樣的方法讓人死而復活,這樣在他們死後,他們就可以在百年後重新甦醒過來,就像經歷了一次長眠一樣。
可是這卻僅僅只是他們計劃中的一小部分而已罷了,因為我知道他們掌握了禹所積的精髓,也許這樣的方法只是在填補禹所積中的一個小小的缺憾,究竟他們要幹什麼,卻並沒有人知道,即便我已經追查瞭如此之久,我還是毫無頭緒,他們的計劃,實在太隱蔽。
我現在所在的地方,只是他們試驗的一個場地而已。
這一頁日記到此結束,從後面的話,我最起碼可以知道,寫這篇日記的就是四兒爺,而且他寫這篇日記的時候,在看著的應該就是能從土裡死而復生的無啟。
我突然想到了日記裡描述的這個地方,我們最初進入到西拉木倫的那一個樓閣,我還記得樓閣後面的絕壁裡面有一個石洞,裡面埋葬著許多無啟,看似死去,又像是活著,但是卻已經不會醒來,那時候,四兒爺他很可能就在這裡面。
而且我與他的關係,只能說是用錯綜複雜來形容,我與他同是共工氏的後裔,那麼他對我說的在石洞裡面的這些經歷,是不是並沒有和我說實話,而是在撒謊。
而且我還記得石頭的說辭,他說他和木槿容就是進去到裡面之後遇了難,可是他們卻沒有死,只是醒來的時候那裡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且自那之後,他們似乎就一直保持著年輕的模樣,這不禁讓我將四兒爺的這一份日記聯絡了起來。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看見石頭,他看我的眼神,凌厲而冰冷,現在想起來,他那樣的眼神明顯是在掩飾著什麼,而且在我進去與其他人打招呼的時候,他一直在擦他的匕首,對我視而不見,直到我和他打招呼的時候,他才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可不可以有這樣一個假設,其實他一直知道我的存在,甚至,他認識四兒爺。
第三百一十章 遺失的日記
他這樣厲害的人物,怎麼可能輕易地就在那裡面中了招,而且四兒爺也進去了裡面,很顯然,他們是一起進去的,當然,很可能還有木槿容。
那一座樓閣,其實從我第一眼看到,我就覺得很不尋常,特別是上面與摸金符古訓相同的那四個字,到了現在我突然有一種感覺,我們到西拉木倫去,要去的並不是西拉木倫深處,我曾經進去過的那扇巨大石門背後的東西,我們真正要去西拉木倫找的東西,也並不在那裡,而應該最初遇見的樓閣裡面的東西。
我還記得那座樓閣一共有九層,可是自第五層之上的通道卻被統統阻住了,而且隨後我就再也沒有得以看見過裡面的任何東西,因為之後整座樓閣徹底坍塌,我只知道,這座樓閣裡面的東西,一層比一層匪夷所思,越到最後越是離奇,只是可惜的是,我只看到了第四層,再往上的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這完全都在說明,這座樓閣已經有人進去過了,而且很明顯在上面做了手腳,阻止了後來的我們上去,我想這個人就是四兒爺,也許他想阻止的並不是我,而是“它”!
那時候“它”同樣也在西拉木倫,而且也在尋找所有有關禹所積,有關女媧氏族的所有資訊。
想到這裡,我猛地一個激靈醒過來,也許,“馮四”的日記被撕去,也是四兒爺所為,為的就是不讓“它”找到。
我於是迅速地再往下一張紙片上看上去,果然如我所想。上面是這樣說的:
大約是石頭和木槿容已經察覺到了我的蹤跡,他們循著我的蹤跡跟著進來了,當然,他們也看見了這東西,石頭聰明,我也沒打算瞞著他,只是看到他領著木槿容進來,我很驚訝,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很親密,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