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已經走了,不過她那不羈的性子完全不適合這麼單純而執著的煞,而且她相信象煞這麼好的男人應該由更專一、更好的女人來陪才是,因此她對於煞付出的感情,她只能選擇漠視,想來這也應該是對煞的感情最好的處理方式了吧。
清歌漠視掉煞那炙熱的眼神,四處的觀望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們還是分頭找吧,你去那邊,我走這邊,丑時在山莊門口匯合。”清歌說完就要往她剛才所指的方向走去,走了幾步,卻感覺身後的煞毫無動靜,轉身一看才見煞一副不願意跟她分開的模樣,在那兒皺著眉頭看著清歌,完全一副被拋棄的感覺,可他那表情又還是一副酷酷的模樣,那樣子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清歌嘆了口氣,回頭走到煞的身邊,踮腳仰頭在煞的臉狹輕輕的親了一下,然後柔聲道:“快去吧,呆會兒在門口等我。”這次說完也不等煞的反應便轉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獨留煞還傻愣愣的用手摸著清歌剛才親過的地方,望著清歌消失的背影,而他那嬌豔欲滴的
紅臉蛋卻被掩藏在了這茫茫夜色之下,讓人辯不清他此時的喜怒來,不過他那雙深邃而憂鬱的雙睛正閃爍著激動和幸福的眼神,可見他此時內心的緊張與激動。
煞就維持著那個捂臉的動作望著清歌消失的方向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在別人以為他已經石化了的時候,他卻動了,他轉身朝與清歌相反的方向飛躍而去,不過他那隻放在臉上的手卻是一直沒有拿下來過。
清歌遊刃有餘的穿梭在慕容山莊裡的閣樓之間,不過這慕容山莊的守衛還真是嚴密,三步一崗,七步一哨的,而且讓人覺得詭異的是除了這些巡邏的侍衛,竟然沒有一個到處走動的活物,難道這慕容山莊裡的小廝、丫頭的都沒有夜生活的麼,黑夜裡的慕容山莊安靜得讓人覺得恐怖。
不知不覺間,清歌走到一處偏僻的庭院,這處庭院雖然偏僻卻是整個慕容山莊唯一有燈光的院子,而整個慕容山莊守衛深嚴,卻只有這個地方連個侍衛的影子都看不到,這種異常的現象還不讓人覺得詭異麼。
清歌憑著女人的第六感直覺覺得這間庭院絕對有秘密,因此便足下輕點飛身上了屋頂,然後沿著屋頂向那間亮著燈的房間走去,越是走近那個房間,就越能聽見一些怪異的聲音從那房間裡傳來,既像是忍著痛苦的悶哼,又像是歡愉的呻吟。
清歌走至那間房的屋頂站定,然後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掀開了幾塊瓦片,屋裡的一切便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清歌的眼中。
屋內的場景彷彿就像清歌第一次見到語晴那般糜爛,只是屋內的主角由語晴那時的一男一女變成了現在的兩個男人而已,而且比語晴那次有過之而無不及(請大家回憶一下清歌第一次見到語晴時的場景)。
只見屋裡兩個男人紅果果的糾纏在一起,而其中一個長相猥瑣的中年大叔在另一個男人的身後不斷的衝刺著,雖然身處下面的那個男人一直都是趴著的,讓清歌無法看清他的長相,不過從他那身白皙的肌膚仍然可以看出,那絕對是一個極年輕的男子。
可能由於猥瑣大叔衝刺的力氣太猛,使得他身下的年輕男子悶哼了幾聲,而那猥瑣大叔因此不滿的一巴掌拍在了年輕男子的翹臀上,嘴上還唧唧歪歪的呵斥道:“屁股給老子夾緊點,抬高點,叫得這麼小聲,是老子做得你不爽是不是?給老子叫大聲點。”
身下的那男子卻仿若未聞的依舊我行我素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依舊是那悶哼的聲音,而且那悶哼卻不像是因愉悅所發出來的聲音,更像是從牙齒縫裡憋出來的聲音一般。
猥瑣大叔沒有得到他期望的姿勢和叫聲,不滿的出言威脅道:“被老子都不知道上過多少回了,還給老子裝清高,怎麼?你是想老子把你娘那臭娘們送到乞丐窩裡,讓那些乞丐□是不是?”
“不要,求你不要折磨我娘,我叫,我這就叫。”年輕男子聞言激動的掙扎了幾下,然後聽話的小叫出聲。
猥瑣大叔滿意的拍了拍年輕男子的臀部,輕蔑的道:“這就對了,再叫大聲點,你他孃的就是賤,就想你娘那個騷娘們一樣,每次都非要老子威脅你幾句才肯聽話,最後還不是一樣的叫得這麼爽,不過你娘可比你識相多了,老子都還沒動,你娘那騷娘們就知道主動躺在老子身下,不過你娘雖然是個女人,可長得就不如你了,就你副柔軟的小身板,看了就叫老子流口水。”
年輕男子無言以對,只在那裡像一隻無生命的行屍走肉一般發出毫無生命力的叫聲,不過他那隻緊抓著床沿的雙手,暴起的青筋能讓人感覺到他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