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帝沒有理由不知道她是湛月寒的女人才是,而他既然知道還與她如此親近,要麼是北辰帝迷戀她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要麼她本身就是北辰帝安排在湛月寒身邊的一顆棋子,總之不管如何,她冷月兒都是一顆很有利用價值的棋子。
這日傍晚,北辰陽一身長衣素袍穿著的來到風月樓,他決定親自會一會清歌。
“小姐,外面有位公子想要見小姐。”語晴向清歌彙報道。
清歌自從北辰帝來過風月樓之後,清歌也就沒有再經常出現在大堂二樓的雅間裡了,她也算是看膩了那些男人充滿□燻心的模樣。
清歌現在就很享受的坐在院子裡的藤椅上,旁邊又編制多出來一個鞦韆,但那卻並不是特意為什麼人準備的,她只不過是為了躺在藤椅上的時候能方便喝到酒,因此那隻鞦韆是專門特意為了放置酒杯和酒壺而存在的。
清歌抬眼問道:“想見我?每天想見我的人這麼多,怎麼不見你來通報,這個人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麼?”手裡依然握著酒杯,說完還不忘品一口。
“也沒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只不過這位公子看上去身份很不一般。”語晴輕笑著說道,言下之意便他不好得罪,也只好由清歌出面解決了。
“你的意思是說來了個我得罪不起的大人物了?那麼你就去問問他究竟是個怎麼樣了不起的大人物,竟然讓我們的語晴也怕了。”清歌玩味的看著語晴道。
語晴對於清歌的調侃也不反駁,只是點頭稱是,然後便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語晴表情嚴肅的走了回來,稟報說:“小姐,那人自稱是當今大皇子。”
“哦,是嗎?那你去告訴他,讓他拿出十萬兩銀子再來見我。”清歌仍然不以為然的說道,她相信北辰陽會來風月摟找她,絕對不會是隻為了與她談論風月之事,那麼既然不是風月,那便是有利可圖了,既然如此十萬兩他是絕對會出的,而且還會出的豪爽大方。
語晴遲疑的不肯出去:“可是,他畢竟是、、、、、、、、”畢竟人家可是當今皇子,就算她知道小姐的武功很厲害,又有湛將軍撐腰,但人家是個皇子來著,就是湛將軍在此也不能把人家怎麼樣不是,她只要也是怕清歌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清歌抬眼看了遲遲不肯出去的語晴一眼道:“怎麼?不相信本小姐麼?本小姐從不做沒有把握之事,你就放心好了,就算他是個皇子也不敢真把風月樓怎麼樣?更奈何不了我。”至少他不敢光明正大的拆了風月樓,再怎麼說,她身後還有個皇帝撐腰呢,北辰陽還沒有傻到與北辰帝明著幹。
語晴聽清歌這麼說,這才安心的轉身走了出去,身後卻又響起清歌的聲音,“要是他給了銀子,你就直接把他帶到大堂二樓的雅間等我。”
語晴邊往外走,心裡邊嘀咕小姐好象算準了人家會出銀子一般,十萬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啊,就算人家是皇子有的是銀子,可也不是隨隨便便的就十萬八萬的給吧,那湛月寒用一百萬兩買清歌的一夜,語晴都已經覺得他瘋了,現在清歌竟然向人家皇子要十萬兩銀子,要是那皇子真給,語晴還不認為這個世界都瘋了麼,當然她倒不是懷疑清歌的魅力,只是十萬兩銀子啊,那可是普通百姓家一輩子都掙不了的數目,而且清歌還讓揚言人家皇子等她,真不知道她家小姐怎麼就有那麼大大膽子呢。
北辰陽果然不出清歌所料的爽快的給了銀子,便被語晴帶到了二樓的雅間,北辰陽在房間裡等了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清歌才終於慢吞吞的出現了。
走進房的清歌一點也沒有作為一個遲到者的自覺,她走進房便隨意的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並用她慣用的懶散而隨意的態度看著北辰陽問道:“不知大皇子駕到,有失遠迎,月兒在這裡給大皇子陪不是了,只是不知道大皇子找月兒所為何事呢?”清歌話雖這麼說,卻不見她有半點道歉的模樣,反而她那隨意的態度讓人覺得很是欠扁。
北辰陽對於清歌的態度心裡微惱,生為皇族,而且又是皇長子,何曾有人這般不把他放在眼裡,但面上仍溫和俊逸的說道:“如今風月樓月兒姑娘之名可謂是名滿皇城,而本皇子也想要一睹月兒姑娘的絕色風采。,所以這才貿然打攪了,還請月兒姑娘見諒才是。”
“那現在人見到了,不知大皇子覺得如何?”清歌庸懶的往椅背上一靠,心想那天在皇宮不就見過了麼,她可不信他會沒有查出她便就是那天皇宮裡的那個女人。
北辰陽揚起一個他慣用的儒雅表情,稱讚道:“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坊間那些傳言根本不及月兒姑娘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