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把全部情況告訴他。雲錚早上走後林玉妍就發現自己下身竟然腫了,還是後來讓人送來消腫的藥,抹了以後睡了一整天才算基本無恙。
接下來的兩天,雲錚一天在乘風商行聽南宮無雨給他逐條講解各類船隻的分類使用,以及跟海鯊幫敲定的護航計劃,另外還有商行每次往返應該吞吐多少貨物等等,雲錚耐著性子聽了半天,終於頭暈腦脹地逃了回去,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陪小鈺兒玩也比聽這個東西輕鬆一百倍”。
不料他的黴運還沒走完,再後一天,林玉妍身體初愈,也抱著一大堆賬本、文書來向他這個“合夥人”明帳。雲錚這下逃無可逃,只好苦著臉聽完,其間問了三十七次“還有多久?”
最後,當林玉妍終於把所有的事務交代清楚,雲錚豪氣干雲地道:“這些事情交給妍兒,我自然是完全放心的——以後就不用再跟我說了,我們還需要分那麼清楚嗎?”
林玉妍抿嘴嬌笑,笑得雲錚惱羞成怒,一番上下其手,將小公主欺負得氣喘籲面色通紅,這才得意洋洋地在她的求饒聲中罷手,順便交代一句:“連夫君都敢笑,好大的膽子,以後再犯,鹹豬手伺候……”他嘴裡說得厲害,心裡卻哀嚎不已:“天啊,這小妮子身子還沒好,能看不能吃,我這番挑逗豈不純粹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啊!”然後一咬牙……落荒而逃。
這兩天裡頭,晁雨湫向雲錚提出過照顧他食宿的事,不過雲錚以前的大丫環小荷就在公主府,而且雲錚也不打算因為自己救過她一兩次就讓人家以身相許。他即便是從來不覺得男人喜歡美女有什麼不對,但卻一貫堅持女人要自己泡來的才有意思,所以只好婉拒了晁雨湫。但是他沒有料到晁雨湫又提了另外一個請求,說是請他同意自己去幫商行的忙,晁家原本就是大家,晁雨湫能在商行幫忙也沒什麼奇怪,而且雲錚覺得晁雨湫是個看似溫柔,其實內心十分執拗的女子,若是不讓她為自己做些事,只怕她心頭反而會有大疙瘩。他便考慮,這樣一來好,一者既算是報恩,二者晁家姐弟原本也就沒地方去,這樣在商行幫忙也算一個好出處,有南宮無雨的照顧,晁家姐弟怎麼也不會鬧到跟之前一樣被人欺負。
但是隨著晁雨湫對自己越發接近,而小荷也不知怎的,似乎越來越愛在自己眼前臉紅,怎麼看都有些春心動盪的意思,偏偏雲錚這才吃了小公主,可不願這麼快就再弄出這種事來,萬一被妍兒知道了,還以為自己真是色中惡鬼呢。
所以,雲錚再受不了這種看似香豔無比,其實痛苦萬分的折磨了,第四天一大早起了床就要走人。
不料一出自己的小院,便看見雲鈺兒笑嘻嘻地跑了過來。雲錚只以為她又來找自己陪她去什麼地方遊玩,不禁一陣頭疼,連忙擺手道:“要出去玩,你找雨澤,哥哥我實在沒時間,今天就要回揚州練兵了。”
雲鈺兒笑容定格了一瞬間,然後又繼續笑道:“說什麼呢,去玩誰找你呀……本姑娘是來告訴你,大孚靈鷲寺的釋空釋明兩位首座大師已經到了,現在正在外院呢。”
雲錚心中一動,想起雲鈺兒那天就說過這兩位大師輩分極高,分別是大孚靈鷲寺般若院首座和菩提院首座,連老媽見了他們,從輩分上來講也只有執子侄禮的份,這樣地位尊崇的老禪師來保護雲錚,他還真不敢怠慢了,連忙道:“那趕緊的,帶我去參見二位禪師吧,可別讓兩位禪師久等了。”
雲鈺兒一陣小驚訝:“哥,看不出啊,你以前不是不喜歡和尚麼?”
雲錚心裡一咯噔,壞了,原來以前的雲少帥跟和尚不對眼?乾笑一聲:“哪有此事?”
雲鈺兒一撇嘴:“還不承認呢?上次那個種德和尚,你不是送了他一句‘日落香殘,掃去凡心一點;爐寒火盡,須把意馬牢拴’說他是個禿驢嗎?你可別說禿驢是個好詞!”
雲錚這才知道,原來雲少帥不喜歡和尚的說法還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不禁一翻白眼:“這是個別現象,我也不是沒寫過佛門的好,你不要以偏概全……不說這些多的,快些前面帶路,這公主府也不知道誰修的,竟然這麼大,就不怕逾制麼?真是!”
雲鈺兒嘻嘻一笑,帶著雲錚往前院過去,一邊笑道:“哥,這裡的路你可得記清楚了,以後你跟玉妍姐姐大婚之後,北疆無事之時,你也可以來住這裡呢。”
雲錚眼珠子一轉:“我看是你覺得這地方修得秀麗,想著日後多來住住吧?”
雲鈺兒倒也不怕羞,笑道:“怎麼,妹妹來住,哥哥嫂嫂也不樂意?”
雲錚嘿嘿兩聲:“我倒是樂意,就怕妹夫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