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鉤鼻愣了一愣,怎麼大哥這話這麼奇怪呢?既然要全力擊傷雲錚,又怎麼好不下殺手?人說可一可二不可再三,雲家這小子貫會壞咱們聖教好事,這都第三次了,大哥既然要打,卻又為何不能下殺手?
半截眉看鷹鉤鼻一臉迷茫,不得不低聲解釋:“這小子是國公世子、朝廷二品大員,要是被我們在這裡殺了,你說那狗皇帝能不立即拿咱們聖教開刀嗎?而云家被我們殺了繼承人,能不配合皇帝出兵征剿我等?聖教眼下尚未準備妥當,此刻跟狗朝廷鬧翻,豈非全無勝算?到時候聖教大事未起便已夭折,你我便是最大的罪人!”
鷹鉤鼻聽得冷汗直冒,背脊一陣涼颼颼的,忙道:“大哥思慮得是,正是如此……只是,既然這樣,我們何不趁他大軍未到之時先走一步,還要將他擊傷作甚?”
半截眉低聲冷笑:“你還沒看出來嗎,這小子的輕功好得很,咱們掌上或許能勝他一兩分,可若論跑路,那可就說不好了,萬一他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要一直跟著咱們,怎麼辦?”
鷹鉤鼻一愣,恍然道:“說的也是,若是如此,倒是個麻煩。”
雲錚連續被鷹鉤鼻和半截眉猛攻數招,氣息有些翻騰,趁他們說話之際調理了一番,見兩人還在嘀咕,心中叫好,幸好梅五瞎打正著的喊了這麼一嗓子,自己再乘機呼應,倒是頗有些空城計的意味了。看這兩個老東西的樣子,只怕已經萌生退意……記得李敖說過:“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