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衛棠伸手往自己臀下一抓,抓到林宥的“龍根”,媚眼如絲:“它使壞了……”
“它怎麼是使壞了呢?”林宥龍根被衛棠抓著,一陣舒爽,龍爪不知何時已經探上雪峰,不輕不重地捏捏揉揉起來,“它明明是善解人意。”
衛棠扭了扭身子,卻讓林宥抓得更方便了一些,口中不依道:“怎麼善解人意了呀?”
林宥龍爪向下探去,從長裙下往裡鑽,來到一處滑膩之地,笑了起來:“愛妃此地為何這般多汁?莫非是那花漿流了出來?”
衛棠羞得滿臉通紅,乾脆撲到林宥懷裡,頭都不敢抬起來了,只是嚶嚶地在裡頭叫道:“皇上壞,皇上好壞……”
林宥下身堅硬,霍然起身,抱起衛棠便往臥室而去,口中道:“竟敢朕壞?那好,朕就壞給你看看……”
(高舉和諧大旗,以下省略三千字,有相關愛好者請私下聯絡兄弟……咳!)
……
林宥走後不久,衛棠的貼身宮女小婷出宮。半個時辰後,東宮內,太子殿下林旭手中拿著一封短短的紙箋,面帶微笑。那紙箋之上只有一句話:巳時三刻,蒼穹服玉露一碗。
西川,某條不知名的山道中。
黎長順抓了抓腦袋,看了看身後蜿蜒而來的幾千人,有些鬱悶道:“晁大哥,咱們好容易混到手底下有三萬人,幹嘛要這麼打亂了走啊?萬一碰上冷家軍,這點人只怕不頂事啊。”
晁適黎頭都沒偏一下,淡淡地道:“三首領多慮了,我等將手下大軍分成十分,分散而出,裝作逃散的模樣,又一路散播假訊息迷惑冷躍,冷躍雖然治軍嚴謹,但為人驕傲,定然沒把我等放在眼裡,他聽到我等反出義軍的假訊息,定然當真,如此則不會再把心思放在我們身上,我料他定然全軍加速,想爭取早點趕上大首領,好一戰定乾坤。所以我們現在,是很安全的,碰不上什麼成氣候的冷家軍。”
黎長順哦了一聲,走了一會兒,還是有些不甘心,又問道:“晁大哥,現在咱們就照你的,兩路大軍在陳賢莊匯合,然後你我各領一路,抄小路去取成都?不會有別的什麼變故吧?”
晁適黎搖了搖頭:“變故這個東西是不好的,意外之所以是意外,就是因為無法預料不是?晁某這裡也只能,能夠考慮到的變化,都已經考慮在計劃中了。”
黎長順鬆了口氣:“現在就希望姐夫那邊能順利了。”
晁適黎安慰道:“放心吧,大首領對西川一帶路途熟悉,冷躍久鎮渝州,川東那邊或許熟悉,但川西這邊卻不是他的場兒,他要趕上大首領,太難了。再,即便真得趕上,大首領手中六萬大軍,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再加上大首領一路過去,定然還有新來歸附之人,如此大首領那邊應當不會有什麼意外才是。”
黎長順笑起來:“晁大哥,這有你在就是好,咱們都不用動腦了。”
黎長順這話得自然,晁適黎聽了卻是心中一緊,你黎長順不愛動腦不打緊,這話可不能亂出來呀,傳到大首領耳朵裡去了,不定還要擔心我有他心。
“三首領,一會兒到了陳賢莊,你領本部三萬從清水、林源、東溪一線而去,注意隱蔽行軍,必須毫無徵兆地出現在成都城外,打冷翔一個措手不及。寧可慢一點,不能讓冷翔得知行蹤。”晁適黎叉開話題道。
“放心吧,放心吧,我順子雖然比不得你晁大哥人,可小的時候也是聽過幾堂論語的,我保證不會讓冷家的人發現的。”
聽過論語跟會不會被冷家發現好像沒有直接關係,不過晁適黎還是點點頭:“三首領,大首領此番以身做餌,先自己於險地,就是為了我們能夠成功突襲成都,只要冷家老巢成都被我們拿下,我軍定然聲威大震。到時候,被冷家欺壓了一百多年的蜀中百姓就會發現,冷家這個龐然大物其實只是虛有其表,只要我們這些人聯起手來,萬眾一心,冷家是可以打敗的!這時大首領回師成都,蜀中百姓紛紛相應,則大勢已成,冷家也就要回天乏術了。然後我等再遣使上報朝廷,表明我們只是因為被冷家逼得沒了出路才憤而興兵,請求朝廷招安,那時候朝廷巴不得招安咱們,如此,萬事皆妥。”
黎長順哈哈一笑:“晁大哥,你咱們要真像你的這樣,拿下成都,手下大軍估計有二十萬,這個時候朝廷招安咱們,能給個什麼官兒噹噹?”
晁適黎心裡有些不屑,面上卻是微微一笑:“大首領怎麼著也得弄個二品吧。”
黎長順睜大眼睛:“這麼大的官?”他嚥了一口吐沫:“那我……我能弄個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