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享有一首我特意寫給你的詞。”
蕭芷瓊知道這首《摸魚兒?雁丘》是雲錚寫給林玉妍的,聽他如此一說,又驚又喜:“真的嗎?”以她的聰明如何能不知道,能得到雲錚專門為其所作的情詩情詞,那定然是在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定地位的了。
雲錚笑了起來:“遼國女子莫非就是可以懷疑自家夫君的了?”
蕭芷瓊面色頓時一紅,方才沒有說開來的時候她還能“膽大妄為”一點,現在明知道雲錚一驚答應下來,反而羞怯起來。但蕭芷瓊畢竟是蕭芷瓊,非是一般中原女子性格,即便羞怯,仍然輕咬朱唇,道:“人家還沒嫁呢。”
雲錚哈哈一笑,直笑得蕭芷瓊耳根子都紅了,這才道:“聽好哦,我可只說一次,萬一你記錯了……”
“不會的不會的。”蕭芷瓊連忙道:“我一定不會記錯的。”然後看見雲錚臉上壞壞地笑,才知道又被他捉弄了,不禁忍不住掐了他的手臂一下。
雲錚裝作吃疼,齜牙咧嘴一番,嚷嚷道:“這麼暴力,看來我還得考慮考慮。”見蕭芷瓊面色一緊,才想起這年頭的女子在這方面可不比後世的女孩子,打趣也要有限度的,連忙笑得:“我得考慮考慮,你再掐我,我就要執行家法了。”
古代的家法通常都是很嚴厲的,尤其是當妻妾淪落到要被執行家法的時候,一般都很厲害,尤其是越大的家族越是如此,蕭芷瓊以為雲錚說真的呢,驚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