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美目漣漣,嬌顏欲滴,纖手在雲錚的胸前輕撫,好一個勾人的女妖精。軟軟的低喚,讓雲錚的頭皮發炸。
緊緊她摟著這具溫潤的**,嗅著那醉人的芬芳,此刻的天際已經逐漸暗了下來,但風雨更大了一點,窗外的風燈已經搖搖欲墜。
“fairy……”
“嗯?郎君怎能總喚我做折蕊呢?”抬起了汪汪的水眸,視線落在了雲錚的臉上,幸福的紅暈尚未消減。
“怎麼不能,我喜歡這麼喊,你若不喜歡,我就換回去……”視線又落到了她胸前那兩點櫻紅之上,主要是太誘惑人了。身心俱爽的雲少帥輕啄一口她的香腮。
南宮無雨展顏嫵媚的一笑,把臉也貼在雲錚的胸前:“郎君願意這麼叫便叫,雨兒喜歡得緊,只是這詞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雲錚壞壞地一笑:“意思就是……妖精,小妖精,女妖精……”
唉,幸福啊,美人在懷,若是手裡再端上一杯美酒,身邊再放上一個案几擺滿佳餚,怕是本少帥肯定這麼一輩子呆在榻上也不願意起了。
“郎君壞死了,別人是‘吾愛’,人家卻偏偏成了妖精……”
“妖精不好嗎?妖精能把人迷得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呢。”雲錚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一副邪氣凜然地紈絝模樣。
“每一次見到你,你都比上一次更壞……”南宮無雨的纖指在雲錚的胸前撓著,雲錚趕緊伸手捉住,惡狠狠的瞪這小妖精一眼:“不許撓了,要撓晚上再撓,現在再撓,就把本公子的火都要撓出來了,你就不怕巡撫衙門裡的人都跑來聽牆角不成?”
南宮無雨低呀一聲,紅暈頓起,羞的再把臉擠到雲錚的臂彎處。
“fairy,你確定愛我嗎?”不知道為啥,在南宮無雨這般溫柔跟前,雲錚總覺得有些不真實,或許是因為她最先接近自己的時候存的是與北山無雪爭強鬥勝心思的原因?又或者是覺得她這樣的女子實在不該給自己做小?
南宮無雨微微一愣,眉彎眸柔,聲音若那春日化雪的溪流:“郎君的才華非人所能測,然雨兒既為郎君的才華所吸引,但愛上的更是公子那‘目空天下士’似乎天下無一事可難倒公子的傲骨和‘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的多情……”
這番話說出來,聽得雲少帥黑寶石一般的眼睛都差點眯成了一條縫,菱角一般好看的嘴巴差點裂到後腦勺,半晌才回過味來,啥意思,這不就是說本少帥自大成癖,沉迷女色麼!怒了,豈有此理,為夫就沉迷給你看看,家法伺候!啪……
“呀!郎君,怎的又責罰雨兒了……”羞怯的眉宇間隱隱的狡詰怎麼能逃得過雲少帥如炬的法眼。
“你故意滴,是不?還有,以後沒人的時候,只准叫我郎君知道不?”示威的把南宮無雨攬緊了些,感受那愜意的接觸和摩挲,聽著南宮無雨的低喘。嗯,咱這才像個夫君啊。
“雨兒非是故意,其實雨兒想要的,也就是能看到郎君也平平安安的,時不時訓斥下雨兒,也是好的……”眼簾垂下,低低的嘆息。雲錚有些感慨,她對幸福的要求,何其低啊。
“乖雨兒,我唱首歌給你聽吧……”唱什麼歌呢?看著南宮無雨那因幸福而微彎的唇角,迷離的眼波溢散的柔情,突然間覺得似乎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就像是當年他喜歡那首淡而清爽的曲子。手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肌膚,絲般的手感實在是讓人著迷。
“好啊,雨兒想聽,郎君唱的曲子都特別好聽呢……”瞧著這張歡呼雀躍的嬌顏,雲錚清了清嗓子:“
月影皎皎懸蒼穹,清影迢迢渺長空。歷遍山河四海走,劍在手。
(步履經)北國瀚海連長風,江南柳底煙雨蒙。終解兒女深情種,隱舊夢。
(終究是)前路無盡,狂歌行,欲向何處放我心?
(只需醉)酒來夢迴,車轍長草摧心扉,
夕陽似血斷雁西飛。北望,孑然一身無處歸。
曾憶最初,眼眸相顧。未解風情,莫言傾心。嗔怒之間,心思猶念。
未知如何又相牽,惟此深情難相負。
奈何宿命盡頭未有路途,能教你我攜手渡。
(輕嘆)相思如何住?一生情困無覓處。“
“惟此深情難相負……一生情困無覓處……”南宮無雨忽然嘟起嘴:“不好,不好,人家才不要一聲情困無覓處呢!”
雲錚愕然一下,然後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這《少年行》選得實在不應景,這該是在某個分別的夜晚,深情款款地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