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問道。
“父親。這份書信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戰小慈問道。
“傍晚時分,我命人給小舞送些水果,才發現的。”戰傾城道,“我拿到書信的時候,墨跡至少幹了超過兩個時辰。”
“也就是說小舞很可能在中午,甚至更找之前離開了!”戰小慈分析道。“若是直接離開,那肯定逃不脫島上的監視,我想小舞一定是走正當渠道離開的。”
“不用你來說,我已經查了,今天上午就有一艘快帆離開戰家島,小舞一定就在那艘船上!”戰傾城道,“我們發現的太晚了,就沒有想到這個丫頭會偷偷的溜出宗祠。”
“那小舞豈不是跟齊三他們一起走的?”戰小慈道。
“哦,齊三也在那艘船上?”戰傾城眼睛一亮道。
“是的,今天就只有一艘快帆離開戰家島,齊三他們不想飛行回去,就乘坐了這艘快帆。”戰小慈道。
“三兒,你說小舞會不會是因為這個齊三才偷偷的跟上船的?”戰傾城問道。
“父親,你不會認為咱們家小舞喜歡上齊三這麼一個有婦之夫吧?這不可能,她們倆個之前就沒有一次交集,恐怕齊三連小舞的面都沒見過幾次,甚至小舞張什麼摸樣他都未必知道。”戰小慈連連搖頭道。
“你知道什麼,那你解釋一下小舞為什麼要將齊三的名字加入那十人的名單中呢?難不成她這是覺的好玩不成?”戰傾城反問道。
“這,這會不會是小舞看這個齊三不順眼……”
“小舞會那麼小氣?這是終身大事,她能這般兒戲,你也不用腦子想一想?”戰傾城生氣的道。
“那父親,您說,這是為什麼呢,齊三雖然是個人才,可脾氣太傲,難以駕馭,而且他的身份也不配不上小舞,尤其是他還是一個有婦之夫,這傳出去,難道讓我家小舞去給他做小不成?”戰小慈委屈的道。
“胡說八道,誰說讓小舞嫁過去做小了,男人有點傲氣很正常,至於身份的問題,我早就說過,這不用管,他要是想娶小舞的話,必須把家中的那個女人先休了,等娶小舞過門,再把人收了做小,這樣不就兩全其美了?”戰傾城道。
“父親,您真打算這麼做?”戰小慈吃驚的道,他才想到君橙舞跟齊三之間可能有點什麼,老頭子連結婚後如何安排原配的問題都解決了,這也太超前了吧。
“屁話,什麼我打算這麼做,凡是做一計二想三,我平時都是怎麼教你的!”戰傾城朝戰小慈怒瞪眼道。
“可是,這比武招親還辦不了?”戰小慈問道。
“廢話,我戰傢什麼時候做過失信於人的事情。比武招親當然要辦,萬一要不是呢,豈不讓人笑話?”戰傾城訓斥道。
“父親,我明白了。”戰小慈慌忙點頭應道。
“你趕緊挑選家族精幹人員去玄門島。你走不開的話,讓你媳婦暫時先過去主持這件事,記住,讓她別急著找小舞,我估摸著這孩子不希望我們這麼快找到她。給她一點自由的時間。”戰傾城道。
“父親,您對小舞可真的是好。”戰小慈羨慕道。
“臭小子,老子對你不好嗎?”戰傾城老牛眼一瞪,嚇的戰小慈趕緊頭一縮,一溜煙的跑遠了。
快帆一路上不停不靠,終於在第二天的傍晚駛入了玄門島的專用泊客的碼頭。
在這近一天的航行中,蕭寒沒有見過君橙舞,君橙舞也彷彿從船上消失了。
死胖子卡比拉居然站在碼頭上,好像在迎候什麼人?
“三哥,你怎麼也在這艘船上?”卡比拉看到蕭寒手挽著三娘踏上碼頭的時候。吃驚的差點把那肥嘟嘟的手都塞進了嘴中。
“怎麼,我就不能乘坐這艘船?”蕭寒很好笑的問道。
“這倒不是,只是三哥出現在這艘船上,實在是太讓小弟我意外了。”卡巴拉立馬回覆正常,拉著蕭寒的手熱情的說道。
“是嗎,胖子,你是來接人的吧,能告訴三哥,你來接誰呀?”蕭寒湊到卡比拉耳邊小聲的問道。
“沒,沒有。我就是來碼頭吹吹風,順便看看大海,沒想到遇到了三哥,這實在是太巧合了。”卡比拉說謊話眼睛都不帶眨的。
“巧合。是嗎?”蕭寒一把拉起卡比拉道,“既然碰到了,那不如一起回去吧。”
“三哥,要不你先回去,我再吹一會兒,晚上我親自給三哥賠罪去。好不好?”卡比拉眼珠子中難掩一絲急躁道。
“你又沒做錯什麼,賠什麼罪?”蕭寒嘴角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