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嘿嘿一笑:“我知道你很想罵我。但是你現在落入我的手中,你罵的越兇,接下來吃的苦就越多,我的門主大人,你信不信?”
“齊鷹飛,你想怎麼樣?”君橙舞衝著蕭寒,鳳眸中欲噴出火來。
“君門主,這話本來我問你的,你費盡心思把我拖進你的渾水泥潭中,究竟想要幹什麼?”蕭寒問道。
“該說的。我都說了,齊鷹飛,有種的,你把我殺了。向組織邀功去吧。”君橙舞別過頭道。
“君門主,你知道的,組織重視你多過重視我,即使組織知道了你我互知身份,為了保護你,組織要除掉的那個人也會是我。而不是你,是嗎?”蕭寒冷冷的一笑,君橙舞這個小娘皮簡直就是不安好心,雖說他不在乎被拖下水,可被這麼拖下水,他還真有點不甘心。
“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君橙舞衝蕭寒冷笑一聲。
“你想脫離組織,這我也沒攔著你,可你為什麼要把我拖下水,我可沒想過要向組織揭發你,或者出賣你,你這麼做可是在致我於死地?”蕭寒厲聲道。
“置之死地而後生,難道你齊鷹飛是個怕死的男人嗎?”君橙舞反問道。
“君門主,你還真說對了,我齊某人什麼都不怕,唯獨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