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他在新官上任前取走幾乎所有的玄門積攢的錢財,這事兒做的也十分不地道,尤其在玄門中影響不小,這種完全不顧下屬死活的做法令很做玄門有識之士感到寒心,為這樣的戰堂效命是否值得?
“我知道你對我任命齊鷹飛為代門主不滿,可不滿你可以當面說出來,為何我決定的時候,你不說。等我任命生效之後,你卻搞出如此多的動作來呢?”戰傾城惱火道,這不是拆他的臺嗎?
“父親,那齊鷹飛何德何能能夠做玄門的代門主?”戰小慈抗辯道。
“我看你你反對齊鷹飛做代門主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他能否勝任這個位置,而是你的嫉妒心,對吧?”戰傾城對自己這個兒子可謂是太熟悉了,一針見血的問道。
“父親,我是戰堂的副堂主,未來的堂主,我有什麼可以嫉妒他的。”戰小慈辯解道。他當然不會承認這樣一個罪名了,堂堂戰堂未來之主居然一點胸懷都沒有,嫉妒起自己的下屬來了。
“你嘴上不承認,可你的心裡是清楚的。齊鷹飛上任不過短短兩天,就把整個玄門擰成了一股,就連心懷叵測的祁豐年三兄弟也不得不一起放下成見,跟他暫時合在了一起,換做是你,如此短的情況下。內憂外患之下,是做不到的,對不對?”戰小慈無情的剝開了戰小慈而麵皮,他們是上司跟下屬,同樣還是父子,戰傾城可不怕落了兒子的面子,反正關起門來父子之間的談話也不怕洩露出去。
戰小慈沉默不語,父親的話正是說到了他的心坎兒裡去了,這幾天來,他的情緒正如父親所說,他是嫉妒,齊鷹飛不但修為可能超過自己,連能力也不在自己之下,可偏偏戰家跟他鬧的挺不愉快的,如果君橙舞還在,倒是可以透過她緩和關係,可現在君橙舞都不知道生死,這緩和關係都不知道如何說起。
加上他心裡不痛快,於是就在背後做了一些小動作,自以為做的隱秘,又不是由他的人出手,卻沒想到還是沒能瞞過父親的眼睛。
“父親,我承認齊鷹飛是有些才能,可我也沒有妒賢嫉能呀,他在玄門做什麼,幹什麼,我也沒有干涉,倒是他,不聽命令,擅自行動,他的眼裡還有我這個副堂主嗎?”戰小慈辯解道。
“你是說這一次他調集玄門所有在家的高手打通航道的事情吧?”戰傾城道。
“就是這件事,我已經明令他暫時停止,聽候命令,誰想到他居然不聽命令,自己就行動了,這不是不遵命令嘛,如果所有人都像他這樣,我日後如何管理戰堂?”
“據我所知,他事先向你稟告過了,雖然沒有得到你的批准,可你又是怎麼做的,在他走後不久,將他的計劃隨時扔進了廢紙簍裡,可有此事?”戰傾城問道。
“確有此事,他的這個計劃未免太異想天開,就憑他玄門那五六十人就像打通海族佔領的航道,真以為海族高手都是豆腐做的,這些年我們吃的虧還少嗎?”戰小慈憤憤說道。
“那這麼大的事情,就算是異想天開,這計劃上面的簽名的可不只是齊鷹飛一個人!”戰傾城十分憤怒的將一份皺皺的文案衝戰小慈扔了過去。
那薄薄的兩片紙,上面“齊鷹飛”和“祁豐年”兩個刺眼的名字,深深的刺痛了戰小慈,父親不信任自己,還在自己身邊安插了人,隨時監視自己的行為!
“父親,這您是從哪裡得來的?”
“當然是從你命人扔出去的垃圾中找出來的,如果不是秦虎堂主向我稟報了此事,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居然對我隱瞞如此重要的事情!”戰傾城憤怒無比,如此大事。他事先居然不知道,而事後他這個兒子居然一字未提,玄門那五六十號人不見了,這才讓他感覺不對勁。要不是玄門是戰家的主陣地,他要想知道這一切,恐怕還得要過些日子呢!
聽說是秦虎告的密,戰小慈心中鬆了一口氣,這自己身邊要是多了一雙隨時都可以監視自己的眼睛。那還好受得了?
就算父親的一番好意,想隨時給他拾遺補缺,那也會讓他感到一陣不舒服,自己都這麼大,還用得著老頭子這樣事無鉅細,耳提命令嗎?
“既然你事先不稟告,為何齊鷹飛已經帶人出發之後,你又不稟告?”
“父親,我這不是怕您……”戰小慈話一出口,卻發現自己並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解釋這件事。
“怕我洩密是不是?”戰傾城冷冷的一笑。“倒是個很好的藉口。”
“不是的,父親,我是怕您對齊鷹飛失望,畢竟他是您親自任命的,他要是出了差錯,您臉上也無光不是。”戰小慈總算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