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壺酒。一碟花生米,外加一副碗筷,蕭寒一個人坐在院中的涼亭自斟自飲,怡然自得。
“來了,做下陪我喝一杯。”蕭寒突然放下酒杯,微微一笑道。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冷月的身形緩緩的出現在他的身後,有些驚訝的問道。
“你的斂息決進步了不少,不過你的味道我太熟悉了,只要你一出現我身邊,我就能發現。”蕭寒呵呵一笑道。
冷月臉頰上浮現一朵紅暈。走過去,在蕭寒一側的石凳邊緩緩坐了下來。
“婷姐讓我告訴你,那個銀葉先生今天下午一共去了三個地方,跟五個人說過話。但都是在公共場合,周圍都有人。”冷月道。
“那三個地方?”蕭寒端起酒杯緩緩的提到嘴邊,停了下來問道。
“戰家行館、玄門總部,還有一個是大眾酒樓!”冷月道。
“戰雨住在戰家行館,他也應該一起,玄門總部。戰家老爺子住在總部別苑,與君橙舞一起,他去玄門總部也說得過去,這個大眾酒樓是什麼地方?有什麼特別之處嗎?”蕭寒一一的分析了一下說道。
“大眾酒樓名義上屬於戰家的產業,但實際上這是戰雨的似有產業,酒樓的掌櫃是戰雨的心腹,名字叫于德海。”冷月道。
“還有別的訊息嗎?他還見過那些人?”蕭寒問道。
“五個人當中,其中就有這個于德海,另外四個人,一個是玄門檔案室的一名管事,另外三個人分別是戰小慈、天門的副門主柳若風,還有一名女子,名字叫珠兒,目前還沒有查到這個叫珠兒的女子的身份。”冷月道。
“他去見戰小慈、柳若風這都不可疑,于德海既然是戰雨的人,也沒什麼可疑,檔案室的管事應該也沒有可疑之處,銀葉是天門眾人,如果跟這個玄門的檔案室的管事有什麼勾結的話,不應該會大搖大擺的去見,只是這個叫珠兒的女人……”蕭寒一一的在腦海裡過了這五個人,唯獨這個叫珠兒的女人讓他感覺到冥冥之中好像有一種牽連。
“有沒有珠兒的地址?”蕭寒問道。
“有,不過珠兒的房屋今天也給震塌了,目前這個珠兒就住在大眾酒店!”冷月道。
“秘密監視這個珠兒,還有大眾酒店這個于德海。”蕭寒道。
“小寒,這兩個人跟咱們要做的事情有關嗎?”冷月忍不住問了一句。
“當然有關了,我懷疑韓林兒就是被這個銀葉先生劫走的。”蕭寒道。
“如果是這樣,那韓林兒最有可能的藏身之所豈不是在這個大眾酒樓?”冷月吃驚的問道。
“不,大眾酒樓人來人往的,要藏人的話太難了,一旦暴露,後果不堪設想,銀葉如此謹慎,絕對不會這麼做的。”蕭寒道。
“那他會把人藏在什麼地方?”冷月問道。
“走,你跟我出去一趟,你知道那個珠兒住在什麼地方吧?”蕭寒問道。
“知道,婷姐跟我說過,這兩天我把整個玄門島都跑遍了,閉著眼睛都能找到。”冷月有一點自得道。
“那就好,通知花溟去大眾酒樓,讓她注意珠兒和于德海的一舉一動!”蕭寒道。
“嗯,我這就去!”冷月從蕭寒面前消失之後,很快又返回來。
兩人換上了夜行衣。遮住了面孔,冷月在前面引路,蕭寒緊隨其後,朝那個珠兒曾經居住。現在已經坍塌的房子而去!
珠兒居住的是一個很不起眼的小院子,在巷尾的拐角處,只開了一個小門,外人經過必然會以為這是一個大戶人家的開的一個小後門,其實這個小後門進去根本就是一個非常獨立的小院子。
小院子面積不大。佔地也就半畝的樣子,現在院子中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殘亙斷垣,好好的座幽靜的院子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周圍也沒有多少房屋都完好的,這裡的百姓都被玄門集中安置起來,所以廢墟上根本看不到任何一個人影。
蕭寒和冷月全身都包裹在黑暗之中,只留一雙眼睛露在外面,天空被一片烏雲遮住,伸手不見五指。
“就是這兒。小寒,我們下去看看?”冷月指著身下十餘米的小院廢墟,給蕭寒傳訊道。
“嗯,主意周圍的動靜,儘量不要發出聲音!”蕭寒點了點頭,與冷月二日悄悄的從空中降落下來,因為使用了“風羽術”,她們落地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冷月,仔細查詢,看有沒有地下密室或者地下通道的出入口之類的。”蕭寒吩咐一聲。
“知道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