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不著如此犧牲自己?”花溟道。
“當然,她的目的怕是想要引白牡丹到她的繡樓之上來一場捉姦的好戲吧,好經過白牡丹的嘴將我跟她在一起的事情告訴婷婷,然後令我跟婷婷不合。”蕭寒冷笑道。
“看起來這個修紫衣跟婷姐的關係不睦,不然她不會如此處心積慮的以己傷人了。”花溟道。
“一個腦袋發昏的妒婦罷了,不值一提!”蕭寒隨意道。
“女人可是小心眼的,尤其是嫉妒的女人,那是會做出一些令常人難以想象的事情的,你可要小心了。”花溟提醒道。
“放心吧,我知道如何應付這個瘋婆子。”蕭寒嘴上接受了花溟的提醒,實際上並沒有放到心裡去。
“花溟姐,歐陽世家來人了,說是要找你。”銀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知道了,我馬上就來。”花溟與蕭寒一個眼神交匯,終於還是來了。
花溟換了一個裝,化作一個普通的有錢婦人與歐陽羽在客廳相見了。
歐陽羽雖然是歐陽世家旁系子弟,可歐陽世家在明嵐帝國地位遵從,就算是一名旁系子弟身份也比得上一個小小的貴族了,甚至一些小貴族們巴結都巴不上呢。
所以當歐陽羽看到易容過後的花溟那張普通婦人的臉,還有那一身爆發戶的行頭,頓時目光變了,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看花溟的眼神陡然的變得居高臨下起來,就好比主子看自己的下人一樣,甚是不屑。
“你就是孫花氏?”歐陽羽頭高高的昂起。面對花溟,鼻管哼哼一聲問道。
“小婦人正是。”花溟心中冷笑一聲,這紅自恃身份看不起的人,註定了一輩子只能被人踩。狗永遠是狗,變不了人!
“孫花氏,你可知道你丈夫犯了什麼罪?”歐陽羽哪裡會把一個山野婦人放在眼力,這種沒見過市面的女人,只要自己稍微恐嚇一下。就嚇的腿軟了。
“小婦人不知道。”花溟臉色惶恐道。
“你丈夫色膽包天,當眾調戲貴族,還打傷了一位未來的公爵大人,按照我明嵐帝國的法律,你知道你丈夫會判什麼刑嗎?”歐陽羽厲聲問道。
“公子,小婦人不知。”花溟此時已經配合的花容失色,嬌軀不斷的發抖了。
“告訴你,調戲貴族,至少要判二十年監禁,而打傷一名貴族。還是未來的大公爵,根據帝國的法律,那是要當眾斬首的!”
“什麼,斬首,不要……”花溟六神無主的跌坐在椅子上。
“這裡有一張紙,只要你丈夫按照紙上面所說的供述,那還有一線生機,如若不然,你就等著給你丈夫收屍吧。”歐陽羽掏出一張紙來,隨手朝花溟臉上扔了過去。
花溟撿過來一看。上面寫的自然是孫悟空自認自己看紫衣侯美妙,色膽包天並上前調戲,還失手打傷歐陽克的經過。
“孫花氏,如果你能夠讓你丈夫按照這張紙上的所說。我歐陽家可以不追究你打傷人的責任,這樣你丈夫頂多在裡面坐個幾年牢就能出來,但是如果你不按照上面說的去做,那你就別在想見到你丈夫了,你明白嗎?”歐陽羽好以整下的坐了下拉,正眼都不看花溟。“而且,我們歐陽家也有能力讓你們一大家子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完全是赤裸裸的威脅了,歐陽羽看到花溟的那嚇傻的模樣,根本就沒有想過掏錢收買了,直接恫嚇一下,估計這傻婦人就該乖乖就範了。
一想起十萬金幣就要落到自己的口袋中,歐陽羽差點得意的笑出聲音出了。
“歐陽公子,我丈夫是老老實實的生意人,謹小慎微,從不張揚,他怎麼會調戲貴族呢,況且他沒什麼修煉天賦,平時連一個莊稼漢都打不過,如何能打上一位尊貴的貴族呢?”花溟小心翼翼的辯解道。
“混賬,你是說我們讓你丈夫做假口供了?”歐陽羽怒而憤起道。
“小婦人不敢,我只是就事論事罷了,小婦人每天都去探監,可是小婦人丈夫對小婦人說的跟公子紙上寫的卻完全不一樣呢?”花溟道。
“你一個無知的刁婦,你丈夫不想死,當然不會跟你說實話了,告訴你丈夫打傷的就是我歐陽家未來的繼承人之一的歐陽克公子,現在我們公子還昏迷不醒,生命垂危,還有天香居的老闆紫衣侯也證實了是你丈夫所為,而你丈夫調戲的那個人正是天香居的老闆紫衣侯,人證,物證俱在,就算你丈夫不承認,死罪也是跑不了的!”歐陽羽惱羞成怒的道。
“既然我丈夫招不招都是死罪,那公子讓我丈夫招供這些又能怎樣,能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