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冷叱一聲道。
銀葉十分鄙視的看了蕭寒一眼,發現蕭寒沒有出聲,更加不屑。故意的拖長了一聲“是”以表示心中的不滿。
“銀葉,你現在是女奴的身份,以後說話做事收起你那高傲的派頭,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蕭寒冷言道。
“我是上了你的當,才輸給你。要是單打獨鬥,你們當中哪一個是我的對手!”銀葉頂嘴道。
“輸就是輸,贏就是贏,哪來的那麼多廢話。”花溟道。
“哼!”銀葉雖然認賭服輸,可內心還是不甘心的,要不是自己現在沒有還手之力,她還會在這裡跟蕭寒三人逞口舌之利嗎?
“別不服氣,智慧有時候也是一種實力,誰讓你答應跟我賭呢?”蕭寒得意的一笑道。
銀葉對蕭寒的無恥很無辜的翻了翻白眼,都被你們圍住了。就算不答應跟你賭,難道我還能逃脫嗎?
最好的逃跑的機會已經失去了,再逃的話,只能是送死了。
不理會銀葉這種無聲的抗議,蕭寒與冷月還有花溟挾持著銀葉往玄門島趕回去。
半個小時,足夠祁豐年他們解決剩下的黑衣人了,基本上不用擔心,剩下的人當中沒有一個是超過中神階修為的,有步青雲這樣一位中神階頂峰的高手在,就算有些硬手。也不是玄門的對手。
果不其然,等到蕭寒三人押著銀葉趕回玄門島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除去戰死的。俘獲重傷和輕傷者超過了一半。
當然,玄門這邊也出現了傷亡, 死了三個,傷了二十幾個,都是黑衣人臨死前拼命造成的。
眼瞅著蕭寒將銀葉抓了回來,祁豐年、戰傾城等人都把眼珠子都瞪圓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呀?
蕭寒給冷月使了一個眼色,讓她和花溟將銀葉帶走,自己則雖祁豐年一起返回玄門總部。
戰傾城被安排在蕭寒的辦公室內暫時養傷,這是他自己要求的,天知道他是不是惦記上蕭寒辦公室內酒櫃裡的美酒了。
不過以他的人品和品德,是不會做出盜竊這樣有損名聲的事情的,頂多也就是順手牽羊!
“小雯,我們在裡面談話,除非大事,都給擋掉!”蕭寒經過萬綺雯吩咐道。
萬綺雯乖巧的點了點頭。
戰傾城趴在沙發上,哼哼唧唧的,一點都不像一個掌握億萬人生死的戰堂堂主。
見到蕭寒等人進來,戰傾城立馬閉上了嘴,不疼了。
這就好像大姑娘,在心上人面前怎麼放肆撒嬌都行,可在外人面前,總是要保持一點矜持的。
戰傾城人老了,可心卻如同返老還童了一般,在蕭寒面前,他覺得是那是同等地位,而且不需要作偽,但是在祁豐年等後面面前,他得端起老堂主的威嚴,免得讓部下笑話。
“人呢?”戰傾城傷在左肩的,當然不能躺著了,但是坐著沒有問題,看到蕭寒進來,硬是坐了起來。
“抓了。”蕭寒輕描淡寫的說道。
“抓了?”戰傾城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蕭寒,驚訝的張大嘴巴問道。
“老堂主,那銀葉已經被門主給生擒了。”祁豐年忙解釋道。
“還生擒?”戰傾城一雙眼珠子瞪得比牛眼珠子還大,自己在銀葉手上連吃兩個大虧,這蕭寒一出馬,就將人給生擒了,這人跟人比,能把人氣死!
“人是抓了,不過你要是想報仇,那是不可能的了。”蕭寒招呼祁豐年等人坐下說道。
“什麼意思?”戰傾城丈二摸不著頭腦道。
“銀葉現在是我的人了。”蕭寒說道。
“你的人,他是殺手,來殺我的,怎麼變成你的人了。”戰傾城不滿的跳起來道。
“他跟我打賭輸了,現在是我的女奴。”蕭寒道。
“什麼打賭輸了,還女奴,你說那個把我打傷的是個女人?”戰傾城感覺眼前一黑,這老馬失蹄,臨了了,晚節不保。居然輸給了一個女人!
“覺得輸給了一個女人,不服氣,不甘心?”蕭寒沒想到戰傾城還有如此嚴重的大男子主義,可他對君橙舞卻有那麼的疼愛。這人總有兩面性,可能是因為君橙舞是他的外孫女,身體也留著他的血脈的緣故吧。
“你要是輸給一個女人,你會怎麼想?”戰傾城有點洩氣的說道,要是這個女人還沒死。或者還沒有成為蕭寒的女奴,那他還有報仇的機會,但是現在,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何況蕭寒兩次救他的命,不,應該算是第三次了,三次救命大恩,他好意思去跟他手下一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