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軍師好辯才,不過僅憑你一張如簧巧嘴也改變不了大勢。”辰雨讚了一句,繼而嘆息道。
“什麼大勢?”葉知秋問道。
“凱奇侯爵已經是覆亡在即了。難道葉軍師你還沒有看出來嗎?”辰雨道。
“一派胡言!”葉知秋怒斥道。
“是嗎,葉軍師知道算計別人,卻沒想到別人也會算計你吧?”辰雨一笑道,“黑家軍調出霧月城就是凱奇侯爵覆滅之時!”
“謠言是你們……”葉知秋聞言,臉上的血色霎時間褪盡。
“不要怪別人,要怪就只能怪你們自己,太自不量力了,我家侯爺和大總管若不是顧及開戰說傷及太多的無辜,你以為那個廢物二王子和你家凱奇侯爵能撐到現在嘛?”辰雨冷笑不已道。
“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我一個謀士人言為輕。只能,哎……”葉知秋洩氣道。
“就算你現在回去告訴凱奇不要從霧月城調兵,也不能改變這個結局,實際上,這是一個必死之局,當那些傭兵和賞金獵人以及各大勢力發現那地底下根本沒有什麼寶藏的話,被貪慾燒的失去理智的他們,會衝進這座黑甲軍的軍營,將凱奇侯爵撕成粉碎的!”辰雨道。
“這一切都是你們的陰謀?”葉知秋怒瞪著辰雨,質問道。
“我們只是順勢而為。要有陰謀,也是你們的。”辰雨諷刺道。
“你們這是在趁人之危!”
“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你想把我怎麼樣?凱奇侯爵對我有知遇之恩,我是不會背叛他的。”葉知秋把心一橫道。
“沒想到葉軍師還是一位忠心耿耿的義士,既然如此。不為我所用,那也不能被敵人所用!”辰雨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殺機,手中的那把短劍再一次架在了葉知秋的脖子之上。
“要殺就殺吧,我是不會背叛恩主的。”葉知秋脖子一昂道。
“葉軍師,那就只有對不起了!”辰雨搖頭嘆息一聲,手中短劍輕輕的一劃。一抹血痕出現在葉知秋嫩白的脖子上。
“你,當真殺了……”葉知秋那個“我”最終沒能說出口,就倒地氣絕身亡了。
葉知秋被殺,那兩個被綁在帳中婢女嚇的是魂不附體,主人都被殺了,那麼接下來還不是輪到她們了。
辰雨不會濫殺無辜的,不過這兩個婢女聽到她與葉知秋的全部談話,所以沒有辦法,辰雨只能在她們的脖子上各留下一道血痕,讓她們沒有痛苦的死去!
也許不用在伺候人,看別人的眼色活著,對她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葉知秋的死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被人發現,屍體已經僵硬,而且還死不瞑目。
凱奇侯爵大發雷霆,一夜之間彷彿又老了十歲,兩鬢的黑髮已經變成了灰白色,額頭上的皺紋也多了兩條。
“怎麼回事,被人潛進來,還殺死了本侯的軍師,你們這些人是乾乾什麼吃的?”凱奇侯爵就像是一隻受了傷憤怒而咆哮的獅子,衝著一干黑甲軍將士怒吼道。
“侯爺,一劍封喉,好快好鋒利的劍!”希林檢查了葉知秋脖頸上的劍傷,驚呼一聲道。
“而且還是正面出劍!”不知道那為將領多了一句嘴道。
凱奇侯爵也看出來了,只不過沒有說出來罷了。
如此鋒利的一劍,還是從正面出劍,這個刺客的修為已經到了很高的境界,起碼是大劍師以上的水準。
“侯爺,葉軍師的兩名婢女也被殺死了,她們是事先被人捆綁起來,然後才殺死的。”勘察兇殺現場的一位將領稟告道。
“葉軍師平時沒什麼仇家,刺客的目的顯然是為了斬斷侯爺的一隻臂膀!”凱奇侯爵身後一將領分析道。
“誰說葉軍師沒有仇家的,在咱們當中,有人可是屢次當著別人的面兒羞辱過葉軍師。”一道不陰不陽的聲音傳來。
循聲望去,發現那人竟是與葉知秋走的比較近的一位將領,他替葉知秋出頭,眾人自然都覺得很合乎情理,於是目光一下子聚集到希林大劍師的身上。
因為那位將領所說的人就只有希林大劍師符合條件。
希林與葉知秋不對付,而且還是熟人,而且希林的修為,如果正面出劍的話,確實能造成那樣一段劍痕。
希林有殺人動機,還有殺人的能力,而且還能不被守衛森嚴的黑甲軍發現,希林本來就是黑甲軍的將領,自然不需要發現了。
“希林,這件事是你做的嗎?”就連凱奇侯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