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小東西。”只此輕輕一句,我又忍不出顫了一下。他更放肆起來,手不安分的摩挲著我的脖子,頭竟也俯下,在我的脖頸之間又嗅又吻,我以為他此時就要對我不客氣,剛要發作,誰知他忽然懊惱的頓住,自言自語道:“今夜竟然急得差點忍不住!春福,快馬回府!”他對馬車外喝道。
一路上李泰對我又掐又抱又撫摸,我被他弄得燥熱不已,卻害怕之極——雖然我兩世經歷了已許多年,卻未嘗情事。
等感覺到他抱了我到一個房間,將我放在床上時,我警醒萬分,想到此時只剩我們二人,懷中的匕首可以派上用場了,我悄悄地等待時機來臨。
誰知他竟出了門片刻,回來的時候,端來一杯茶,他走過來,把我扶在懷中,灌我飲下,他口中道:“你喝得太醉了,來喝點茶,醒一醒酒。”我聽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