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也沒見這小子有瞧上眼的。
在鄉里郵電局找了份臨時工的工作後,更是非城裡的姑娘不要。誰曾想,年前竟然還傳出那個趙小花在倒追著傢伙的風言風語。趙清山自然是越發不樂意自家寶貝妹妹跟沈楓扯上什麼關係了。
至於那個謝文樂謝師兄,趙清山就更瞧不上了。年紀相差太大是一個原因,最最主要的家境也不太好,聽說家裡負擔很重。趙清山並不是什麼嫌貧愛富,只是覺著自己就這麼一個寶貝妹妹,這將來的妹夫,即便不求什麼大富大貴,最起碼也不能有個沉重包袱的婆家不是。
都說貧賤夫妻百事衰。這幾個月一道生活下來,趙清山也瞧出來了,他這個寶貝妹妹,明顯是個手鬆講究生活品質的主。若是遇上個一分錢都要掰成兩半兒,節儉慣了的婆婆,只怕少不得起糾紛。
再者說,這個謝文樂謝師兄,瞧著這野心就不小,保不齊就打著旁的心思,接近自家寶貝妹妹。
經過外祖家諸位長輩以及表哥還有自家姆媽洗腦的趙清山,那腦子是從未像現在這般清醒。甚至連未來的工作重心都早早地決定了,對一切接近自家寶貝妹妹的不良份子,嚴防死堵到天荒地老時。
今晚,謝文樂跟沈楓的出現,無疑給以為自己做好了防備工作,卻還是大意鬆懈的趙清山敲響了警鐘。
“別提了哥。”從未覺著時間難熬的趙清茹長鬆了口氣,“我看我以後還是少出門,尤其少單獨出門的好。”
“這事咋的了,汝兒丫頭?”錢奶奶一聽,頓時著急了。錢奶奶其實心裡也明白,今晚上若不是她說想去看電影湊個熱鬧,趙清茹多半是不願意出門的。誰曾想,這才分開沒幾分鐘,就真的出事了不成?
想到此,錢奶奶趕忙拉起了趙清茹的手,焦急地上下打量著趙清茹。
趙清茹連連擺手道:“錢奶奶,我沒事。只是覺著今晚的事兒,有點兒怪怪的。”
隨後,趙清茹將先後遇到謝文樂,無意間發現徐嬸子那有病的老兒子徐飛躲在陰暗角落裡,之後又遇到沈楓沈林以及趙小花的事兒,都說了。甚至連自己發現的一些異常情況也跟自家大哥以及錢奶奶說了。
“汝兒,你不是很討厭那個趙小花嘛。”
“雖說我跟迎春之前確實非常不喜歡那朵總想著佔人便宜的小花。可要是她真的被人欺負了,這心裡總歸有點於心不忍。”趙清茹苦笑道。
其實連趙清茹自己也沒想過,自己竟然也會有當聖母的一天,真真是腦子讓門給夾了一下了。想來,主要的一個原因,可能還是因為大家都是小小年紀就離開親人,一道上山下鄉當知青的關係吧。
“汝兒丫頭,心善是好事。但咱也不能當那東郭先生不是。”
自從被趙清茹跟呂迎春接到沈家窪村居住後,錢奶奶前前後後也跟趙小花打過幾次交道。至於之前三個小丫頭那點子小矛盾,更是從呂迎春那兒都給打聽到了。對於趙小花這般心術不正的丫頭,錢奶奶覺著除了保持點距離外,還得小心提防著點,以防著背後使壞。
“錢奶奶,您放心吧。我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那朵花那日子若是能過得好,不再來沒事找我茬,自然最好。可若是再像以前那樣背後使壞,別讓我知道。”
“總之,汝兒你以後小心著點。儘量別一個人出門。”趙清山之前對於呂迎春的死,也只是覺著有點可惜,現在才發現,這少了一個人有時候還真的挺不方便的。
回到家後的趙清茹兄妹倆跟錢奶奶,自然不可能再重返曬穀場,再去看那露天電影了。乘著廚房灶臺裡的火還沒完全熄滅,趙清山將水燒熱後,大家痛痛快快地泡了個腳。
白天時,趙清茹兄妹倆乘著田學家搬了出去,就將田學家曾經居住的屋子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遍,隨後將錢奶奶的行李搬了進去。錢奶奶最開始是不同意,可架不住趙清茹兄妹倆連撒嬌帶哀求的左右夾攻,很快只能舉雙手投降了。
如此一來,錢奶奶也算是定居在了沈家窪村,跟趙清茹兄妹倆住在了一起。
至於趙清茹,則睡回了之前讓給錢奶奶那屋。外間,呂迎春曾睡過的那張床,連同呂迎春留下的那些個人用品,則被打包整理後,統統存放進了那個擺放在角落的那個木櫃裡。
呂迎春曾經存在過的痕跡,就這麼一點點地被抹去了。除了趙清茹曾經偷偷拿手機拍的一張笑得十分燦爛的照片外,漸漸地都沒有人記得,在沈家窪村曾經有個梳著兩個辮子,模樣俊俏,叫呂迎春的知青出現過。
第二天,天還矇矇亮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