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1 / 4)

在宴席上,趙母率先向杜娟兒母子三個賠禮道歉,深刻檢討自己教女不善,縱女行兇。趙母的姿態放的很低,態度很是誠懇不說,還主動開口說要賠償薛玉敏那醫療費。

要說,老白蓮花杜娟兒到底年長一些,更何況自從被趙清茹從趙家趕出來後,這一個多月以來這日子過得比在趙家時困難多了。且不說現在母子三個就擠在一個大雜院裡的小廂房裡,生活極不方便,最關鍵的還是原以為最起碼還有一千多塊的家底,竟然只剩下一百塊。

老白蓮花杜娟兒自然能想到這不見的錢跟票據都是被誰拿走的。偏偏這事她不能拿到明面上攤開了講。

吃了暗虧的老白蓮花杜娟兒面對趙母態度懇切的賠禮道歉,自然不可能立馬就做出回應。坐在一旁的薛玉敏本想開口,一來之前被趙母撞破工作的事,這幾天一直惴惴不安著,生怕趙母還有後續動作,再者被自家孃親偷偷地踩住了腳,自然也不敢隨意開口亂說話了。

現場的氣氛在這一瞬間就有點點尷尬了。

都說“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話用來形容在座的某兩位仁兄真真是再恰當不過了。豬隊友一的薛玉笙,見趙母如此說,便以為可算是找到了個靠山,可以乘機訴苦外加告狀。

薛玉笙想得非常簡單,訴完苦告完狀後,最好還能回到趙家住。這一個多月住在大雜院那間陰暗潮溼的小廂房,可以說把前頭十來年的苦都吃完了。

“趙姆媽,你是不知道,你不在家的時候,趙清汝這個壞丫頭不僅把姐的頭給打破了,還把我們三個從家裡給趕了出去。趙爸爸都被趙清汝這個壞丫頭給氣病了。”

薛玉笙可以說從小就在趙家,吃著趙家米長大的。趙母平日裡對薛玉笙很不錯。當然,這種不錯只是薛玉笙自我感覺很不錯。本就在家待不了幾天的趙母,根本就沒將人太放在心上,自家親生三個娃都顧不上,更何況是個遺腹子。

“是麼?趙保義,你被自己個兒的親閨女給氣病了?這事,我怎麼沒聽你提起啊。”趙母瞥了一眼趙父,“就是不曉得汝兒那丫頭,究竟做錯了什麼事,竟然把我們氣量一向自比‘宰相肚裡能撐船’的趙‘軍長’也給氣病了。”

趙清茹上山下鄉後沒多久,趙父便升了半級,從師長晉級為副軍長,當然最終任命書還沒下來,但這事已經在內部傳開了。

老白蓮花杜娟兒一聽趙父晉級成了軍長,目光閃爍,臉色頓時有了些許異樣。

要說趙母這話說的,完全自相矛盾。前頭還在跟人賠禮道歉,說什麼教女不善,縱女行兇。一轉身,便很是無辜地問趙父為何會氣生病。事實上,趙父壓根沒被趙清茹氣得生病,只不過有口氣憋在那裡一直得不到發洩,只能在軍營裡藉著操練底下的兵,這才稍稍好受一些。這會兒趙母乍然又提起,這不又勾起了趙父心底的那絲不痛快了。

“趙嬸嬸,趙叔叔有沒有被趙清汝那丫頭氣病我不清楚,但是趙清汝那丫頭打上敏兒的頭,還將薛嬸嬸一家從家裡趕出來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的。”豬隊友二的沈建軍在一旁插嘴道。

“我這不是正在賠禮道歉嘛。為了這事,今兒還特意請來了左鄰右舍,擺上了席面。怎麼?我這誠意還不夠?!是不是應該把汝兒那丫頭從那窮鄉僻壤裡叫回來,三跪九叩的才顯得有誠意?!”趙母半眯著眼,冷冷的看向沈建軍。

趙母原本對沈家三個孩子,尤其最小的沈建軍印象很不錯。一來沈建軍長得確實很不錯,小時候白白胖胖的,特別招人喜歡。二來,也是因為自家寶貝女兒喜歡那小子。當孃親的自然也就是愛屋及烏了。

“老三,你給我閉嘴!”沈父平日裡跟趙父差不多,都是一心撲在軍營的主,對家裡的事兒不比趙父那般漠不關心,也不怎麼在意。

自從一個多月前,趙清茹大鬧了一場後,沈父也曾順口問了一句沈母怎麼回事。只不過沈母一向跟老白蓮花走得很近,自然不可能站在公正的立場上,反而乘機將所有責任都推到了趙清茹的身上。

若真是如此,這會兒沈父也不可能開口呵斥自家小兒子。之前的事鬧得不小,政委唐伯伯身為在場見證人,事後逮了個機會給趙父上了一堂課不說,還拎上了副手的沈父。沈父大致知道前因後果後,又把自家大兒子跟二兒子叫到了書房。可算弄明白事情真相的沈父很快便理清了自己的思路,對老白蓮花杜娟兒就差擺在桌面上,那點子司馬昭之心,只覺著無語的很。

所以這次知道趙母請客,甚至還將老白蓮花杜娟兒母子三個也給請來時,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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