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茹溜進最裡面的那個包廂後,習慣性地環顧了一下包廂裡的情況,隨後大咧咧地往閒置的那個單人沙發上一坐,隨後穿著長皮靴的長腿往茶几上一擱,掏出了一根咖啡色的女士香菸。
“想不到竟然來的是個女人!”
“原來在威哥眼裡,錢還有男女之分。”
“嘁,小丫頭嘴皮子倒是利索。”那個被趙清茹成為“威哥”的中年男人嚼著檳榔,“說吧,想買什麼訊息。”
“想讓威哥幫著查一個人。”趙清茹將一張從自自己筆記本里列印下來的照片放到了威哥的面前,“想要知道他的最新動向。我只知道這個人姓張,去年機場那起劫案就是他做的。所以很危險。”
“你是條子?”威哥一聽趙清茹這般介紹照片上的人,立馬警鈴大作。
“不是。而且我只想知道他的最新動向,僅此而已。”
威哥有點拿捏不準趙清茹究竟想做什麼,不過行有行規,僱主想如何,他向來不會過問,反正他也只是個販賣訊息“包打聽”而已。
想到此,威哥便報了個價錢。趙清茹想了想,同意了,從隨行的揹包裡拿出了一疊剛從銀行裡取出來的港元,放到了威哥面前,算是定金。
既然跟威哥談妥了事兒,趙清茹留下了自己的聯絡方式後,便起身離開了酒吧。經過角落時,發現周信壬跟齊劍飛還在那裡,也沒多逗留。
在坐車回家的路上,負責開車的段小子頻頻透過車內的後視鏡看正在卸妝的趙清茹,似乎有話想說。
“想問什麼儘管問。”
“嘿嘿,清汝姐,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