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多了,就是看上去像假的。”
“嚇……還真下的了手。想想就覺著得慌。”錢沂南本能地抖了抖身子。
“剛剛遇到時,我瞧著她一身港臺那邊的打扮,混得好像還不錯。對了,身邊還有個年紀大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關係應該很不錯。旁的也沒什麼,我倒是希望她那日子能過的好些。不過瞧著架勢,只怕……”
“那你讓小余他們查了沒?”對趙清茹的這番話,錢沂南則有另一番見解。有些人根本就不會反省自身的問題,若是混了不好,正好光腳不怕穿鞋的。可若是飛黃騰達了,自然越發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
“還沒……”
“清汝,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
“可能……我認錯了人也說不準呢。”
認錯人什麼的,也不是沒這個可能,只不過擱在薛玉敏身上,機率就沒那麼高了。說起來趙清茹也有好些年沒見到薛玉敏了,若不是錢沂南堅持花了點時間讓人查了一下,還不曉得當年那朵嬌滴滴的白蓮花兒這幾年那小日子過得就跟那八點檔狗血連續劇似的。
那年,知道薛玉敏那私生女兒薛晴讓有心人給特意安排到小原原那班級後,開始趙清茹太當回事兒。可後來發生的事兒,就讓人跟吞了只綠頭蒼蠅般噁心了。
薛晴不知怎麼的,堅持認為自己就是周文濤的女兒,而且周文濤還是個始亂終棄,拋妻棄女的渣子。至於趙清茹,就是仗著自己生下了兒子(小原原),活生生拆散周文濤跟薛玉敏的狐狸精。
當年,薛玉敏發生意外,未婚先有了身孕後精神就有點不太對勁了。誰曾想,生出個女兒腦子也屬於明顯進了水的。
這種被有心人故意拿來當伐子,而且還是用過即丟的棋子,處理起來即便沒吃到羊肉,也能惹來一身騷。
所以趙清茹直接讓人去找老白蓮花杜娟兒,只跟杜娟兒說了“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