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能反應過來自家(彪悍)媳婦好端端的提什麼荷包蛋。不過多年的夫妻相處經驗告訴了周文濤,有些事兒還是不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比較好。以至於這個問題,直到周文濤退了休,在某次拿著平板在那裡刷圍脖時才想起這個n前的問題。
他家媳婦,果然屬於霸王花般的彪悍存在。已經成功晉級為周老頭的周文濤淡然地刷著圍脖,一邊走著神。
當然,這會兒,還屬於骨幹中堅力量的周文濤正跟自家媳婦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然後等著家裡倆小的結束第一天上午的考試。
原本能送小一跟小安進考場就已屬不易,不過也是難得的夫妻倆正好都休息,趙清茹跟周文濤便商量著,不如就像旁邊那些個家長一樣,就在學校門口等等,等第一場考試結束了,接上孩子回品茗會館那邊吃中飯。至於下午嘛,就不陪考了。
要說趙清茹現在所用的奶茶店包廂,面積不算太小,當然也不是很大,平日裡用來聚會,最多也就能容下五六人。雖說不收取包廂使用費,但也有最低消費額度。好在並不會限制使用時間。
所以這次中考期間,別說包廂早早地被人提前預定了,就連一樓大堂也因為有空調,比外頭樹蔭下涼快,這會兒坐滿了家長。若不是提前預定,再加上跟店老闆相識,趙清茹跟周文濤估摸著得另找個地方打發這考試的兩個多小時了。
“清汝,來嚐嚐,我剛剛做好的起司蛋糕。”就在周文濤還在考慮如何擠出有限的假期時,包廂的門敲響了,隨後走進個圍著圍裙,臉上還沾著少量麵粉的中年女人。
張楠笑呵呵地將一塊大約六寸小蛋糕放到了趙清茹面前,催促道:“快嚐嚐。可有進步?”
“好。”趙清茹眯著眼拿起了叉子,淺嘗了一口後,豎起了大拇指,“好吃。”
“那就好。”張楠,小余跟段小子被指派到趙清茹身邊前,負責保護趙清茹的便是她。比起小余,張楠顯然跟得趙清茹的信任。畢竟兩人出生入死好多次。張楠為了保護趙清茹,不止一次陷入險境。
只不過,張楠的年紀到底大了,當年初次遇到趙清茹時,便快奔三了。因為職業的關係,張楠退下來時,早過了不惑之年,偏偏也沒解決終身大事。沒兩年找了個年紀差不多大,看似老實的男人,誰曾想竟然是個媽寶男。
那個男人在自家親媽那唆使下,將張楠那點子家當挪了個大半,其實這一切張楠都知道,只不過經歷過生死的人,對那些個身外黃白之物也沒那麼在意了。就在那個媽寶男準備將張楠陪嫁的房子改名換姓,準備一腳踹掉張楠,再另找個年輕漂亮的妹子生兒子時,讓趙清茹給知道了。
趙清茹向來護短,更何況是跟她出生入死的張楠。雖說張楠是保護她人身安全的警衛員,可趙清茹從未當她是外人。很多事兒,趙清茹也懶得瞞著張楠,所以有機會發財自然也算上一份。
知道張楠被人欺負成這樣,趙清茹沒當即發作,已經完全看在了張楠那面子上。事後,張楠也主動告訴趙清茹,其實她並非軟弱,很多時候不想太過計較,只不過後來越來越過分後,也有準備將人收拾了。
想來也是,關鍵時刻一顆花生米滅掉一個壞人都是眼不跳心不驚的精英,又怎會真的被倆手無寸鐵的老百姓給制服住了。更多時候還是心軟不想斤斤計較罷了。
事後,張楠拿回了屬於自己的錢財後,便一腳踹掉了那個媽寶男,抱著兩歲大,拼了命才生下來的女兒,在學校附近開了家奶茶蛋糕店。因為店鋪是張楠自己的,開店成本減低了一大半。生意不算太差,至少母女倆的日常開銷足夠了,甚至還能存下些錢來。
當年,張楠跟著趙清茹,前前後後也存了不少的私房錢。當然,像張楠這樣的負責保護政要的精英,工資待遇不算太低。畢竟關鍵時刻是要以身擋子彈的存在,待遇自然不能太差。
可八十年代中後期那會兒,待遇再好,也高不到哪裡去。畢竟普通老百姓那平均工資才一百多。
那時張楠對手裡的錢如何處置,所能想到的無非就是存銀行,定期吃利息。當時魔都股市還沒出現,更不要說特區股市了。退一萬步講,即便有股市,按著張楠對金融一竅不通,也是不會將錢投入股市的。
張楠對黃白之物沒太多追求,一直覺著手上的錢,只要夠吃夠用即可。所以最初趙清茹給張楠的建議成為股東,就是那家位於香江的百年金飾老店的股東,也只是想著跟著上司,隨便折騰,有賺挺好,若是虧了也就那樣吧。
後來,因為有了相關檔案規定,不讓二代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