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想看就看吧。
蘇御安開啟了袋子口,探頭往裡面一瞧。沙丹陽跟蘇御信也好奇,都湊過去往裡面看。只看了一眼,沙丹陽開啟車門就衝了出去,蹲在路邊哇哇大吐。蘇御安也噁心了,趕緊紮好袋口,搖下車窗呼吸新鮮空氣。蘇御信捂著眼睛,直埋怨:“看到髒東西了,完了,回家以後要連洗三個月的眼睛!”
就算把袋子口又紮好,蘇御安的腦子裡已經把拿東西記得清清楚楚了。不足一歲大的嬰兒屍體變成了絳紫色,不知道是死後被人動了手腳,還是生下來就是怪胎,嬰屍頭大如鬥,四個手臂,四個腳,糾纏在一起就像是一隻被揉搓成一團的蜘蛛。
降頭師要這古怪的嬰屍幹什麼?
距離預定時間還有四個小時,沙丹陽說要離開一會,做些事情。車,他留給了蘇家兄弟,並建議他們在最後一戰之前,抓緊時間休息。蘇御信也是折騰的很累了,不顧哥哥的意願,強行帶著他回家睡覺。一路上,蘇御信因為想著殷海給自己下降的事,不敢跟自家哥哥說個明白。但是見哥哥滿腹心事的摸樣,又覺得心裡過意不去。兩個人一路沉默回到沙家,蘇御安直接走進臥室準備休息,蘇御信拉住他:“哥,你是不是有話想問我?”
蘇御安眼睛一瞪:“是你有話該跟我說吧?”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但是,忍不住了,“御信,我不管你跟殷海怎麼回事,事實上,我也沒有資格管。但是,作為你的親哥哥,我不想最後一個才知道。”
“知道什麼?”蘇御信沒想到哥哥會發脾氣,“你冷靜點,慢慢說。”
“冷靜個屁。我沒事,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說著,他轉身走出了臥室,“我去殷海的房間睡,你早點休息。”
這還叫沒事?說話都語無倫次了還在他面前故作冷靜。蘇御信追著蘇御安進了殷海的房間,攔住他走到床邊的路,面色嚴正地問:“哥,我知道你是擔心我。”
“你多大了?”蘇御安慍怒地問,”二十好幾了吧,用得著我擔心嗎?”
果然是生氣了。蘇御信急忙解釋:“你誤會我跟殷海了。”
這話怎麼聽都是欠揍!蘇御安被氣樂了:“你當我瞎子吧?殷海對你動了手腳,你以為我看不出來?ok,我激動了,我冷靜點說。”蘇御安推開弟弟坐在床邊,深吸了一口氣,“你到這裡之後變得很古怪,說實話,我是有點生氣,但是我發現你的變化毫無理由,所以我才懷疑殷海。我不知道你們倆當年有什麼恩怨,但是現在,說句真心話,我還是討厭他。你別誤會,我雖然討厭殷海,但是我會去救他,討厭跟救人是兩碼事。我只是想告訴你,這些屁事都完了之後,你要是不想跟殷海和好,就說清楚;如果想跟他好,就明確表個態。別把人家沙丹陽也耽誤了。”
自家哥哥說了心裡話,蘇御信也有心裡話要說。但是在此之前,他卻問他:“如果我決定留下跟殷海在一起呢?”
萬萬沒有想到蘇御信是這麼打算的,蘇御安一向自以為傲的冷靜轟然潰敗,只覺得一陣火氣從腳底板瞬間燒到了頭頂,一腳踢開腿前的椅子猛地站起身來,口氣不善地說:“祝你們白頭到老早生貴子。”
“哥!”蘇御信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蘇御安,就勢拉倒在床上。不等哥哥起身,他便壓了上去。抓著哥哥還能動彈的左手,小心避開他的右手。居高臨下,笑眯眯地看著:“還說不擔心我?”
“你下去不下去?”某家哥哥叱問道。
蘇御信苦了臉:“哥,你到底再生什麼氣啊。從頭到尾我都沒說過要跟殷海怎麼樣,你既然知道我為什麼瞞著你,幹嘛還生氣?”
可惡,無言反駁了。蘇御信漲紅了臉狠狠地瞪著:“我小氣行不行?我就樂意生氣行不行?”
“所以我才問啊,你到底生的什麼氣?都明白了的事,你還生什麼氣啊。”
“真他媽的!”蘇御安火到了極點,終於習慣性地爆了粗口,“老子就是看他不順眼!媽的,在我面前親我弟弟,當我不存在啊!”
噗!蘇御信笑了,因為實在忍不住,因為哥哥太可愛。本來嘛,蘇御安這點藉口半分道理沒有,誰家的法律規定不能當著哥哥的面親弟弟?不過,在弟弟眼中,哥哥就是可愛的要命!蘇御信忽然俯下身子準確無誤地吻到了哥哥的嘴,被吻的那一個當場愣住!直到御信撬開了他的牙,把舌頭都塞了進去,他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該死的是——他不想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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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並不意外。平日裡,御信就喜歡摟摟抱抱的,偶爾親一下的事他也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