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皮子才讓她點頭。幸好去的及時,要不然……”要不然,蘇御安指不定會殺多少人。
管那些幹什麼,只要哥哥安全就行了。其他的,等睡醒了再說,他媽的,困死了!蘇御信打了個哈欠,把懷裡的哥哥摟緊,眼睛一閉,睡覺!
蘇御安微微抬頭看著弟弟,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臉。坐在副駕駛席上的殷海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在車鏡裡看到御安摸著御信那一刻臉上淡淡的憂慮,殷海咬咬嘴唇,閉上眼睛。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等蘇御信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已經大亮。轉眼看看身邊,發現哥哥也醒了,正在擺弄重新打好的石膏。蘇御信吃了一驚,趕緊問他:“你去醫院怎麼不叫我?”
蘇御安笑著說:“看你睡的香,就沒叫你。我跟沙丹陽和去的。殷海住院了,身體不大好,一直高燒。沙丹陽在醫院陪著呢。對了,晚上羅家人會來,白天沒事,你可勁睡吧。”
這還睡什麼啊。蘇御信起了身,小心翼翼地扶起哥哥的右臂看了又看,心疼地問:“醫生怎麼說?”
“沒事,一個月後拆石膏。”蘇御安也起了身,靠在床頭上,笑眯眯地看著弟弟,“你看看你這一身傷,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說著,掀開被子下了床,邊說,“回來路上我買了藥,你說都是外傷,暫時處理一下,明天再去醫院看。”
蘇御信聽話,脫的就剩一條底褲,坐在床上乖乖地等著蘇御安回來,坐在面前。安靜的房間裡充滿了令人喜歡的曖昧氣氛,蘇御信低頭細看哥哥的臉,怎麼看都覺得不夠。察覺到他的目光,蘇御安忽然就覺得格外緊張。手上的動作都跟著笨拙起來,沒多一會,蘇御信看的有趣,輕笑幾聲。蘇御安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卻惹來他的手抓住了耳朵:“哥,耳朵都紅了。”
“滾。”蘇御安這個氣,“老實點。”
“哎呦,輕點啊,疼。”
“怎麼沒把你疼死!”
某家的弟弟賊兮兮地靠上去:“你捨得讓我死嗎?”
真坑爹啊!這是弟弟跟哥哥說話的口氣嗎?蘇御安哭笑不得的時候,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了。本來他就對情情愛愛的沒什麼經驗,尤其是被人調戲的時候嘴就變得更笨了。可也不能出手打人吧?對方是自己的弟弟,還有一身的傷,打人的手也伸不出去。罵他幾句吧,抬頭看到他溫柔又玩味的笑臉,蘇御安心慌意亂地低下頭,暗罵自己——真沒出息!
84、26 。。。
身上的傷不重要;如果不是哥哥擔心;蘇御信甚至毫不在乎它們。看著哥哥的手在身上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傷口,看著越擦臉色越紅的哥哥;蘇御信覺得自己真沒多少把握能忍住不去幹點什麼。房間裡的曖昧氣氛愈發濃重了起來,蘇御信享受的很;這可苦了蘇御安,他哪經歷過這個啊。等著上身的傷口處理完了;他把東西一扔:“下面的你自己擦,我出去一會。”
“回來!”一把抓住哥哥的左手;把人拉回身邊。蘇御信嬉皮笑臉地問,“太不負責任了吧?你給我弄。”
“你沒手啊?自己弄。”
“不要,你給我弄。”
“不管;自己弄。”
“你不管我;我就不弄了。”
“屁!又不是我的傷,你愛怎樣怎樣。”
蘇御信還是不放手,甚至靠在了哥哥身上:“你是我哥嘛。”
混小子!還知道他是哥哥!蘇御安狠狠一眼瞪過去:“你覺得誰家弟弟能跟哥哥這樣黏糊?”
“因為我喜歡你啊。”蘇御信理直氣壯地說,“這事咱倆不是談過了麼,怎麼,還要我再說?沒關係,說多少次都行。”
蘇御安趕緊捂住他的嘴:“小祖宗,哥求你了,趕緊把嘴閉上。”可別說了,再說就沒法待這屋了。蘇御安忐忑啊,忐忑的都想落跑了。但是不等他把手撤回來,忽覺手心一陣溫熱的溼潤,驚的面紅過耳,使勁往回抽手。怎奈,被弟弟緊緊按住,幾番下來都沒抽回去。蘇御安打著石膏的右臂擋住臉,“御信,你老實點行不行?”
“行。”御信笑道,“那你親我一下。”
“抽死你個不要臉的!”
“先親我。”
“你他媽的。”不對,他媽就是自己的媽,不能罵這話,“御信,你別鬧了。”
自家哥哥可愛到爆!這不是犯規麼?真的不是犯規嗎?蘇御信心癢難耐,把臉湊過去:“來,親口。親了我就自己處理傷口。”
死小子!蘇御安又好氣又好笑,看著弟弟湊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