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部的內臟幾乎全部都被草穿透覆蓋,這個人或者說這具屍體,不是稻草人那麼簡單了,而是完完全全變成了植物。枯死的植物。蘇御安歪著頭想了想:“御信,你說說看,既然長了草,那就得有種子吧?”
蘇御信預感到可怕的事即將發生,看著哥哥自顧自地說:“沒種子怎麼長草呢?屍體裡面的草長的比表面上的嚴重,就是說種子應該在他的身體內部。”
討厭,別說了!
“這些草是活著的時候就開始長了,還是死了之後突然長出來的?”蘇御安一邊說著,一邊扒拉著屍體內部的枯草觀察,“活著的時候長 ,會很疼吧?回頭問問沙丹陽,死者在臨死前的身體狀況怎麼樣。”
蘇御信站在一旁看著哥哥那臉都快塞進冰櫃裡,忍不住拉他一把:“哥,你不噁心啊?”
“噁心什麼?”蘇御安理所當然地說,“沒腐肉、沒缺胳膊少腿、沒爛眼珠子掉耳朵、就是一堆草而已,我噁心什麼?倒是你,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沒,沒什麼。”蘇御信舉手投降,敗給自家哥哥。這時候,外面傳來沙丹陽的喊聲,問他們倆走不走。蘇御安手腳麻利地把屍體恢復原狀,幸好自己那一刀劃開的傷口不大,攏攏枯草就完全看不出來了。
一回頭瞧見自家哥哥還在那擺弄人形草,蘇御信哭笑不得地說:“我的哥啊,別給他美容了。再弄也沒個人樣,快走吧。”
蘇御安蹙蹙眉,他認得出去的路,蘇御信完全沒必要把他的腰摟的這麼緊!
至始至終,沙丹陽也沒說跟警方有什麼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