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封印。但是鬼王以這樣的方法重生就是少了一部分,因為它的另一部分在我身上。阿月說過,鬼王重生那一刻是最脆弱的,所以,那時候他可能沒有能力殺了我,奪去另一部分,所以才會制止我,不讓我找到被封印在山洞裡的那一部分。“
白頡一想,覺得蘇御安說的這番話的確有些道理。他點點頭,“差不多應該是這樣。所以,你打算怎麼辦?”
“去羅家後山。”蘇御安堅定地說,“先找到御信,一起去。”
“役使,你給老子滾出來!”蘇御信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奔跑在大街上,像是一頭憤怒的野獸。手掌的傷口還沒凝固,血流下來,落在地上。當他意識到所見一切就是但年的真相,還如何保持所謂的冷靜?當年的蘇御信太小,還不懂得很多事,只是因為見不到爸爸媽媽跟哥哥而放生大哭。就連在父母的葬禮上他還扒拉著袖子上的黑紗,埋怨著這個真難看。回想起母親為了保護她趴在地上艱難地爬著那一幕,蘇御信心如火燒刀割,痛不欲生。
“役使,滾出來!我操你八輩祖宗!給老子滾出來!”他嘶吼著,痛罵著。他的憤怒和哭嚷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靜。
“爸,你聽見什麼沒有?”返回市區後,蘇御安忽然覺得周圍有些變化,拉住白頡停了腳步,仔細聽著周圍的動靜。白頡一直都很警覺,兩個人背靠著背幾乎連身上的汗毛孔都炸開來,吸收著周遭所有的變化感知。須臾,白頡忽然蹲了下去,用手摸著地面。地面傳達給手掌的是微微的顫動,細微的幾乎難以感覺。
“大地在發抖。”白頡喃喃地說,“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