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可鬼王那麼大的能耐,想要封住一個魂魄的口還需要這麼麻煩麼?直接打的魂飛魄散不就得了。還是說,鬼王另有所圖?
他媽的越來越亂了!蘇御安想的頭疼,上了車後幹此趴在弟弟的腿上放空自己的大腦。蘇御信幸福地撫摸著哥哥的頭髮,順便給他做頭部按摩,“哥,別想太多。季子涵已經說了,咱們搞定季薇薇就把那封信拿出來。到時候不管他跟鬼王怎麼回事,看在老爸的面子上咱也得放他一馬。”
“我知道。”蘇御安悶悶地說,“我是擔心,季子涵也是被利用威脅。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哥,別埋著臉說話,我那個就在你嘴下面呢。”
蘇御安扭頭狠狠咬了一口御信的大腿,某人被咬的心直癢癢,把人拉起來吻住他的嘴。已經習慣了跟弟弟親熱,蘇御安熟門熟路地摸到御信的襯衫裡面,在御信的胸口上攝取最愛的觸覺和溫度。結實的胸膛讓他覺得安心,唇齒間甜甜蜜蜜的吻讓他感到幸福。情難自禁之餘把自己貼上去,下意識地磨蹭著弟弟的身子,截然沒了以往呆呆的傻樣兒。如此積極的哥哥讓御信心花怒放,手也不老實地鑽進了牛仔褲裡,順著挺翹緊緻的臀部摸下去,指尖在臀縫間擦過,懷裡的人抖了抖腰,撩人的鼻息流瀉出來,在車裡渲染出令人著迷的氣氛。
兄弟倆正親熱的起勁兒,從小區裡面駛出季子涵那輛白色的車,蘇御信眼睛尖,趕緊推開正咬著他的哥哥,“來了來了,等會再親。”
蘇御安一邊擦著嘴一邊扭頭看,瞧見了季子涵的車駛出去,就問自家弟弟,“你猜猜,他去哪?”
“肯定是醫院。打賭不?”
“不要。明知道的事我跟你什麼賭。開你的車吧。”
季子涵還真沒讓他倆失望,到了醫院門口下了車。急急忙忙往裡跑。醫院裡並沒有什麼異常,看急診的患者也不多。季子涵一路跑到季薇薇說的那間辦公室門口,深深地吸了口氣。他很緊張,又很興奮,這樣兩種情緒導致他平復了很久也不敢抬手敲門,躲在後面的兄弟倆都有些納悶,心說:這人幹嘛呢?
忽然,從辦公室裡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說:“既然到門口了怎麼不進來?”
季子涵猛地怔住,從後面看他的背脊哆嗦起來,手也跟著哆嗦起來。好像是突然爆發了全身的力氣,猛地推開了辦公室的房門。蘇家兄弟詫異地看著他,聽他暫短的驚愣後大聲叫著:“蘇臣!”
“誰?”蘇御信以為自己幻聽,“哥,他剛才叫什麼?”
“蘇臣,咱爸的名字。”說話的同時蘇御安抓住弟弟,“別過去,先看看再說。”
季子涵傻傻的站在門外,裡面的人走過來,拉著他進屋。醫生微笑的臉讓季子涵恍如隔世。他喃喃地說:“蘇臣,真、真的是你?”
“你覺得呢?”醫生淺笑著,“你可以叫我吳醫生。”
“可是……”十八年前你明明已經死了。
醫生斜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驚愕不已的季子涵,笑問:“很吃驚嗎?”
面對談笑風生的故人,季子涵怎會不吃驚?他緊緊盯著對方從頭到腳打量著,嘴裡不停地嘀咕著:“是你,真的是你。蘇臣,你沒死?”
“來。”醫生招招手,拍拍自己的胸口,“你可以摸摸看,有沒有心跳。”
蘇臣,一個讓他惦記了十八年,糾結了十八年的人此刻就在面前,招呼著他,讓他親手摸摸心跳。季子涵卻忽然有種膽怯的心理,生怕摸到的是一片冰冷。然而,腳步卻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手微抖著伸了出去,朝著白色的醫生服下面心臟的部位,伸了過去。醫生沒有再動過,看著季子涵眼睛裡快要溢位來的淚水,等著他抖的愈發嚴重的手摸到胸口。
“子涵,你怕什麼?摸摸我有沒有心跳不就知道我是死是活了。”
他這樣說。季子涵彷彿被蠱惑了一般,加快了腳步。指尖已經碰到了白色的醫生服,或許是心理作用,季子涵彷彿聽見強勁而有力的心跳聲。
咚咚……咚咚……
“你,真的沒死。”手並沒有摸到心臟,季子涵幾乎就已經確定了這人是活著的,是他多年的好友蘇臣。對方的聲音也溫柔了一些,眼睛裡帶著一點點愧意,對季子涵說:“這些年,我一直看著你。辛苦你了,子涵,你可以解脫了,把東西給我吧。”
“不辛苦、不辛苦,我,我一點不辛苦。”季子涵有些語無倫次,“倒是你,怎麼,我是說,這麼多年你都在什麼地方?”
“等一下再敘舊吧,先把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