蹺,“老頭子我已經很久聯絡不上他了,白頡只跟我哥透過一次電話,據說還在國外呢。怎麼可能回來。你問他們幹嘛?”
電話裡沉默了許久,涼姨似乎還在思索什麼重要的問題。蘇御信等的有些焦急,便催了兩聲。涼姨說:“你現在馬上到房子的四角看看,是不是被做了結印。”
蘇御信來不及問什麼,涼姨那邊已經破口大罵催他趕緊去。不敢怠慢的蘇御信懷著滿腹疑惑迅速檢視這棟公寓的四角。客廳裡的蘇御安忙著照顧周遠,也分不出神來問他在幹什麼。最後,蘇御信返回臥室,告訴涼姨:“怎麼回事?以前沒有結印,什麼時候做的?你做的?”
“不是我,我沒那麼大能耐。”涼姨顯然已經清醒,口氣沉重地說,“我不知道你家老頭子還是白頡,但是肯定是他們其中一個。他們似乎在防著什麼東西進去,以免你們受到傷害。那個假扮成我的女人,想必就是那個東西。”
“哈?”資訊量太多,一時間理解不能。蘇御信走到視窗朝外面看著,“我說涼姨,那到底什麼東西?老頭子和白頡懷疑我們會受到傷害?但是那個,我說就是假的你親自送周遠回來,要不是她周遠……”說著說著,蘇御信猛地意識到了什麼,“操,上當了。”來不及結束通話電話,蘇御信疾步竄到門口,開啟房門,大喊著,“哥,離開周遠!”
“什麼”蘇御安一愣神,還沒聽明白御信話裡的意思,忽然被人死死地掐住了脖子!
眼看著周遠出手就讓哥哥無還手之力,蘇御信火冒三丈!虧著他平時在口袋裡總會準備幾張符,當下也不管拿出的是那麼符,夾在指間對著“周遠”。
“放開他。”蘇御信低吼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