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金牙男的衣領上把那小竊聽器摘了下來。
“還是不可能!”金牙男道,即使葉風在他身上裝了竊聽裝置,他還是覺得沒有可能。
“你有這樣的看法不奇怪,你剛才打電話用的語言,是泰緬邊境厄班族一支的方言,是世界上最生澀的語言之一,全世界會說這種話的不超過一百人。二戰時期,美軍曾訓練這些人,作為密電碼員,防止密電碼被破譯。你以為全世界都像你,見識和下面一樣短小。”葉風給了金牙男一個很專業的解釋。
其實他自己也很納悶,這種語言他怎麼會懂呢?葉風不明白,就像他之前那家法式西餐廳吃飯時,能準確地認出餐廳的法文名一樣。
金牙男的自信就是源自於此,所有商業秘密的東西他都會用那種語言,所以他對竊聽有恃無恐正是源於這個。
“可以開支票了吧?金老闆!”葉風冷笑道。
金牙男服軟了,他試圖還想以金錢賄賂葉風,被葉風又一腳踩得哭爹喊娘,哆哆嗦嗦地如實開了張四億五千萬的支票,這些就是幾家公司欠沈玉書公司的所有欠款。
“得罪了啊!”葉風笑道,滿意地拿著支票離開。
金牙男咬著牙的嘴咧開了,臉上露出了殺機,重新撿起手槍,對準了往門口走的葉風。掌握了他的秘密,帶走了他的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