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非常順利,正在拼命地修煉,要不要叫他過來?”
“不要打擾他。”左莫又問:“阿文呢?”
“他和橙黑兩妖,還有南玥他們,都泡在魔功碑。”束龍接著道:“別寒天天閉關,他和孽部都在修煉。”
左莫點點頭,他研究孽部身上的禁制就發現,孽部也是可以修煉,不過修煉的法門很怪異。他重新鐫刻的魔紋,別寒也需要重新的適應,對於一名戰將來說,戰部的每一絲變化,都有可能成為關係到勝利的砝碼。
“你們的魔胎煉化得怎麼樣?”左莫問。
從陶興手上拿來的魔胎,日魔胎給了束龍,幽影魔胎給了阿文。
其他人的天賦都不夠,用魔胎提升的效果不好。
“我一直守著大人,阿文天天泡在魔功碑,都還沒有來得及煉化。”束龍有些不好意思。
左莫心中感動,道:“最近把事情交給其他人,專心煉化魔胎,至於阿文,不要打擾他。”雖然煉化魔胎能夠讓他們短時間內實力大幅度上升,但是阿文對魔功碑如此入迷,加上上次頓悟,應該是收益很高。
魔功碑上的內容詳實而全面,一旦鑽研進去,那將是受益終身。相比之下,魔胎雖然來得快,但是後勁顯然沒有魔功碑大。
倒是南玥他們幾個,也跑到魔功碑,讓左莫有些小驚訝,但是在這方面,他不打算干涉。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蒲妖對這幾個傢伙看似嚴格,其實還是頗為上心的,怎麼會讓他們吃虧。
若不是他們是妖族,估計這些魔胎,也留不住了。
眼下霞公主抵達太安城,自己兵強馬壯,左莫信心大增!
他決定晚上的時候,去探探底,若是能直接把小果和李英鳳救下來,那是最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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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軍在指點唐菲。
沒有天青碧華,他再往上走的可能性不大。雖然空青之殺已經讓他摸到界的門檻,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空青之殺還是空青之殺,他滯留在這般境界已經很多年。
這次輸給左莫,他反而像放下心中某件事,變得釋然起來,日子也過得輕鬆悠閒起來。整個院子裡,最輕鬆最悠閒的,大概就是他。
於修煉上沒有野心,他的另一大愛好便開始冒頭。在指點束龍之後,他很快找到新目標,那就是唐菲。
這個扎著馬尾的少女,在他眼裡,就是一塊璞玉。而唐菲在得知苗軍是黃金戰將時,也是驚喜莫名,連忙請教。一個願教,一個願學,院子裡就熱鬧起來。
天曜衛和衛營,往往被苗軍調來,作演練示範的物件。衛營還好,他們森嚴的紀律和堅忍的氣質,讓他們不僅不排斥,反而全力學習。而壽平的天曜衛就慘了,這些平日裡好吃好喝供著的傢伙,被折騰得骨頭都快散架。
許多人跑到壽平訴苦,壽平硬著頭皮到曾憐兒那裡求救,結果曾憐兒輕飄飄一句:“別人練得下去,你們練不下去?我父親的天曜衛,這麼無能?”
壽平滿臉羞紅,直恨不得找到地縫鑽進去。他是曾易心腹的心腹,何曾被說過如此重話?他一聲不吭,轉身就離開,回到營地,把那些訴苦的全都抓起來,每個吊著打了一遍,頓時整個天曜衛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發狠的壽平就像一頭出籠的獅子,他每天親身帶隊修煉,而且只要衛營能做到的,他就一定要做到。
唐菲的戰部也不甘示弱,同樣刻苦修煉。
苗軍倒是沒有感覺。天曜衛他覺得不是左莫的隊伍,衛營人數太少,而且戰鬥風格已經成型,束龍比他更合適。孽部是別寒的,懸空寺出身,有資格率領鼎鼎大名的孽部,別寒的實力比他只強不弱。唐菲的戰部是幾隻戰部之中最弱的,雖然唐菲很願意把戰部交給苗軍修煉,但是苗軍卻不願意。
這支戰部能夠讓唐菲好好地實現自己的想法。
“老師,他們都說笑摩戈是黃金戰將,真的麼?”唐菲睜著大眼睛,充滿好奇。
苗軍沉吟片刻,無奈搖頭道:“大人是一個我到現在還沒有看透的人,他身上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奇怪。”
他看著唐菲臉上不以為然的表情,不由笑道:“我知道你對大人一直心有成見,但是實際上,他是個不錯的人。你看看這個院子裡的人,尤其是他的屬下,對他都非常信賴和忠誠!而且,你有沒有發現,他的戰部,和其他戰部總有點不同?”
“不同?”唐菲一怔,她陷入思索。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