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起來,“看哪,那個燈光也移開了!啊,你這老流氓,難道你還要說那不是訊號嗎?來吧,說出來吧!你的那個同夥是誰,正在進行著的是個什麼陰謀?”
那人的面孔竟公然擺出大膽無禮的樣子來。
“這是我個人的事,不是您的事,我一定不說。”
“那麼你馬上就不要在這裡幹事了。”
“好極了,爵爺。如果我必須走的話我就一定走。”
“你是很不體面地離開的。天哪!你真該知些羞恥啊!你家的人和我家的人在這所房子裡同居共處有一百年之久了,而現在我竟會發現你在處心積慮地搞什麼陰謀來害我。”
“不,不,爵爺,不是害您呀!”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白瑞摩太太正站在門口,臉色比她丈夫更加蒼白,樣子也更加惶恐。如果不是她臉上驚恐的表情的話,她那穿著裙子、披著披肩的龐大身軀也許會顯得可笑了呢。
“咱們一定得走。伊莉薩。事情算是到了頭了。去把咱們的東西收拾一下吧。”管家說道。
“喔,約翰哪!約翰!是我把你連累到這種地步的,這都是我乾的,亨利爵士——全是我的事。完全是因為我的緣故,而且是因為我請求了他,他才那樣做的。”
“那麼,就說出來吧,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我那不幸的弟弟正在沼地裡捱餓呢,我們不能讓他在我們的門口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