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酒樓,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和他套近乎呢,不過了,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這小公子氣質非凡,肯定是有錢有勢的,誰敢隨便上去說話?一個弄不好,怎麼死的都還不知道呢。
這不,也就只有那位爺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喝這位公子攀交情,可是那位爺一出手,這鄔署城內還有誰敢在出手啊?除非想死,他要不是機靈,這帶話的機會還輪不到他呢,小夥計想到這裡,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他真是好運啊!
“爺?”隱不爽了:“他是爺?那本少爺又是什麼?”
“呃……這……”顯然那小夥計根本沒有想到隱會有如此一問,當下便愣住了,不過,這種大酒樓的夥計到也機靈的緊,愣了一下便很快回過神來,賠笑道:“小公子也是爺,對於小的來說,你們就都是爺。”
“哦?你倒是會說話。”剛剛酒飽飯足的隱心情不錯:“說吧!帶的什麼話?”
“哦,那位爺說,若是小公子,哦,不,小爺有興趣的話,請到斜王府上走一趟。”小夥計急忙畢恭畢敬的回話。
“斜王府?那是什麼東東?”隱皺眉很是無辜的問道,王府?什麼王府?他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呃……小爺,這斜王府不是什麼東東啦,是這鄔署城的主人。”小夥計很是盡責的解釋,事實上能夠和這麼漂亮的公子說話,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城主?隱几乎是在第一時間便決定好好壓榨一下這個傢伙,當即也不客氣:“你去告訴他,讓他自己來這裡見小爺我,至於他那城主府,小爺沒興趣。”
說完不管小夥計的反應,直接開了一間上房,睡覺去了。
兩天之後,當一臉慘白的北礫出現在隱地面前時,隱正在包間裡面品嚐酒著那什麼城主帶來的極品竹葉青,只是淡淡的對北礫道:“這酒樓的美食不錯,你也坐下來品嚐一下吧。”
看著北礫坐下後一動也不動,隱很是好心的提醒:“放心,這些都是那個神秘城主付賬,你的錢一分都沒有花,你大可放開肚子隨意吃。”
“少呃嘔~哇……”北礫剛剛準備開口書畫,但在兩天的極度壓抑情況下的他,終於還是忍受不住刺激,吐了出來。
“……北礫,你想死嗎?”黑著臉,隱努力壓制住自己的怒火儘量耐心的輕聲說道。
“呃嘔……”北礫的確是想自己掐死自己。
“還不給本少爺滾出去,要本少爺親自請嗎?”隱已經快要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本來想直接把人扔出去,但似乎已經來不及了,尤其是那一地狼籍。
“哈哈……零兄弟,看我又給你帶了呃~這什麼怪味道?”就在隱即將爆發的時候,一個聲音插了進來,不過卻是在下一刻大呼小叫起來。
“夠了!都給我閉嘴!”隱已經忍無可忍了,一個閃身直接消失在原地。
“咦?等等啊~零兄弟等等啊,別走那麼快啊你……”大呼小叫的也走了,只留下北礫一個人苦笑不已,不過呢,他卻也很慶幸,要是換做其他的主子,怕是吃不了兜著走了吧!
其實北礫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只是運氣好罷了,遇到其他主子,最多也就打上一頓,可遇上隱,不計較的時候也就罷了,計較的時候,你就是有九條命都不夠他滅殺。
同一時刻,姝國皇宮內卻是氣氛異常的緊張。
皇帝寢宮內,姝月陌正焦急的走來走去,一個魁梧的身影從內側走了出來,姝月陌頓時迎上去問道:“怎麼樣?到底是怎麼回事?真是皇弟的意思?”
“嗯!錯不了的!”何則一臉凝重,從懷裡拿出一塊玄黑色令牌:“暗影堂的暗令都發出來了,全國進入緊急備戰狀態。”
看到這塊令牌的時候,姝月陌便已經知道答案了,這令牌可絕對不會出現第二塊啊,只是這毫無徵兆的,怎麼會突然決定開戰了呢?他覺得自己的腦子真的有些不夠用。
饒是他也絲毫猜不透皇弟這走的是那一步棋,征服天下?依照皇弟的性子倒也不是不可能,但也絕對不會使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啊?突然便決定要開戰,這……這也太突然了吧?之前不是還和小七一起……小七?對,小七?他怎麼把這忘記了?莫非……
“則,你說……你說會不會是小七?小七出了什麼事?不然皇弟怎麼可能突然要開戰?”姝月陌抓住何則的衣袖緊張的問,越是問他越是肯定自己的猜測,因為只有小七,只有小七才能夠使得皇弟失控,進而做出如此瘋狂的決定。
“月,冷靜,冷靜一點”何則用力的搖了搖姝月陌的肩膀:“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