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菲菲的事情還沒有完全解決,他現在是不放心安婷婷一個人出去的,哪怕身邊跟著保鏢他也不放心。
許邵第二天一早就帶著安婷婷和八斤去看安昌權了,安婷婷看到安昌權的身上真的沒有什麼外傷,精神也還不錯,也放了心!
兩人從醫院出來,就碰到了梁逸帆和簡丹,簡丹看到許邵和安婷婷,臉色有些不自然,畢竟未婚先孕不是什麼好事,估計要是被家裡那兩口子知道了,也不曉得會不會拿條掃帚將她給掃地出門。
梁逸帆倒是落落大方,臉上還有類似幸福的笑,跟著許邵和安婷婷打招呼:“三哥、三嫂!”
“怎麼到醫院來了?”許邵問道。
簡丹立馬跳起來要捂梁逸帆的嘴,但是晚了一步,話已經被他給說了出來:“丹丹可能是懷孕了!”
簡丹的小拳頭頓時打在梁逸帆的身上,他們倆這還沒有結婚呢,這懷孕又不是什麼好事情,幹嘛要大告天下,這要是傳到家裡的那兩口子的耳朵裡,肯定又要召開專門批鬥她的家庭會議呢!
許邵一愣,“是麼,恭喜你啊!終於要做爸爸了!”
“誰說要生下這個孩子了?”簡丹絲毫不給梁逸帆面子,“梁逸帆我告訴你,等確診了我就給流掉!”
梁逸帆的臉色頓時一變,惡狠狠的警告道:“你敢!”
簡丹絲毫不怕他這隻紙老虎,“你看我敢不敢?”
許邵和安婷婷看著這爭來鬥去的小兩口,相視一笑,許邵說道:“我們兄弟幾個有段日子沒聚了,這麼大的喜事,晚上兄弟幾個聚聚?”
自從蘇蔓懷孕後,楚南昊天天是二十四孝神經緊繃的老公,除了非他出席不可的應酬,其他的一概都推了,更別提兄弟們的聚會了;而許邵自陳菲菲的事情出來後,一頭三個頭大,每天除了上班處理工作就是回家哄安婷婷,將能推掉的應酬都推給梁四或者秦小五了,也別提兄弟們之間的聚會了。
“成,那我來安排?”梁逸帆樂呵呵的答應了,然後看了下時間,“跟醫生約的時間到了,我們先進去了!”說罷,牽著扭捏的簡丹進了大門。
從醫院出來後,許邵就帶著安婷婷去了商場,說是給八斤買衣服。
八斤的衣服確實是該買了,小傢伙一天一個樣兒,好多衣服都已經穿不了了。
不過,說是給八斤買衣服,但是也給安婷婷買了不少,安婷婷攔都攔不住。
她的衣服已經夠多的了,再加上現在住在九尾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根本就不需要再買衣服,可是跟許邵怎麼說他都不聽,還說怎麼沒有穿衣服的地方了,晚上不時要跟著兄弟們幾個聚會麼,不就有著穿衣服的地方了。
安婷婷哪裡能說得過牙尖齒利的許邵,由著他去了。
兩人買著衣服出來後,竟然碰到了故人。
這個故人不是別人,就是陳嫦娥和陳貂蟬姐妹。
這陳嫦娥和陳貂蟬怎麼混在一起了,事情還得這麼說。
那賣紅薯的看著陳月季三天兩天的在他門口轉悠,雖然對她恐嚇了好多回,但是陳月季這女人不是恐嚇就能恐嚇走的,他怕有一天這陳月季趁他不在家將陳嫦娥給弄走了,到時候這幾萬塊錢就沒有了,所以,就在另外個地方租住了房子。
而他們隔壁就是陳貂蟬和她那小男朋友租的房子,這賣紅薯的聽不懂他們當地的土話,也為他們是老鄉,便拜託陳貂蟬多照顧照顧陳月季。
陳嫦娥基本上也不需要什麼照顧,只要給她一臺哪怕只能收到一個臺的電視機,將她的一日三餐準備好,基本上就不需要問的。
這不,今天這邊大範圍的停電,陳貂蟬想出來逛街,她那男朋友被哥們叫走喝酒去了,麼得辦法,只好將陳嫦娥給拉著了,跟她說外面有大電視看。
一聽有電視看,陳嫦娥自然是樂的就出來了。
安婷婷壓根就沒有認出來跟她擦肩而過的一個挺著肚子的孕婦和一個妝濃豔的像是風月場所裡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兩個繼妹。
但是她沒認出來不代表陳氏的兩姐妹沒有認出來,陳貂蟬自從被許邵找的人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後,現在聽到‘安婷婷’三個字都打顫,所以自然不敢吭聲。
她不敢吭聲可不代表陳嫦娥不敢吭聲,陳嫦娥在跟著安婷婷擦肩而過的時候,突然大聲的尖叫道:“小賤蹄子!”並衝上去將安婷婷的胳膊給拽住了,回頭對著陳貂蟬說道:“貂蟬,快把她抓住,抓住她能換好多錢!”
猛然被抓住的安婷婷嚇了一跳,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