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醉酒,第二天依舊起早,演武場練功;十四五歲,又是弓箭手,在青羊山寨三年,他還是第一個碰到。
大毅力,將來可能不凡;這就是他的印象。所以早上才有那一段言論,也才與馬禿子有了爭論,——大概馬問才也看出來了。沒成想,這人竟是分在自己這隊。
不錯。知道來找我,會辦事。
“俺決定學板斧。以前家裡,俺家的柴禾就是俺用斧頭劈的。使板斧,俺感覺比較熟悉。”顧曉宇在靶場的時候就想好這套說辭,練箭結束,便偷偷的跟在了張大魁身後,找機會搭話。不想,到真正說時,還是有點的不自信,畏畏縮縮。
箭技的練習,關鍵在箭技手印。沒人教,光憑個人在那裡試,根本沒用。師傅,他需要師傅;手把手教他箭技手印的師傅。學板斧,成為張系,交換,值了。
“張隊長,不知道,你可不可以——”
“當然,當然。我張大魁說的話,哪有不算數的時候?”張大魁大笑,說道,“不過,現在不是時候,到三當家那裡,我還有事。下午,下午,吃過飯,你來找我。我屋,在後寨東,你下午到那邊,找嘍囉一打聽就知道的。”
“那,那,謝謝張隊長!”顧曉宇滿臉笑容,頓時高興起來,“那,俺就先走了。張隊長,打擾你了,再見!”
張大魁擺了擺手,微笑道:“去吧。”
轉身,顧曉宇臉上閃出一絲苦意;邁腳,回通鋪的屋子。
日已至中,三個太陽照射下,地面上三個正在移動的狗蛋的影子。影子在高低不平的山路上,彎彎曲曲地扭動,如蛇似的,在山地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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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眾人差不多都回來。唯一,蕭翰不在。
“哦,狗蛋,剛才看你鬼鬼祟祟跟在張大魁的後面,你不是去找他了吧?”胡兵等顧曉宇走到自己旁邊坐到床沿上,問道,“你不是真的決定選板斧吧?”
“胡大哥,”顧曉宇趕忙湊到胡兵的跟前“是的,我剛才在練靶的時候,就想好了。按早上蕭大哥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