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吳穎與易兒在他心中並非那般重要,既然如此不如物盡其用。”
李澈聞言微微皺眉,劉萱又道:“待大皇子得勢,他定然不會放過坑害他的遼國國師,你助他得勢,他雖未必會感激與你,但既能報仇又能得你相助之事,他定然是願意的,再者他若當真得勢,遼國實力必然大損,那個時候他最最不能承受的便是戰事。”
剩下的話劉萱沒有說,並非是她不願,而是她不能。
雖然她知曉邊疆和平乃是李澈一直希望之事,但以休戰之約換取一人,這種話不該是她,也不能是她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
李澈聞言蹙眉沉思片刻,最終點了點頭:“好,便照你說的辦。”
當下他不在停留,轉身大步出了大帳。
孫遜與鞏太醫跟在李澈身後,出了大帳之後鞏太醫悄聲對孫遜道:“時至今日,我才知曉陛下為何獨獨對劉姑娘情根深種。以前我說的話,你便當不曾聽過。”
孫遜聞言給了他一個笑容,輕輕點了點頭。
李澈等人走了,大帳之中只剩下了劉萱與冬梅二人,冬梅低著頭一臉落寞,她低聲問道:“解藥是秋菊姐姐留下的麼?”
劉萱知曉她此刻定是大受打擊,她與秋菊情同姐妹,如今知曉秋菊便是奸細,是那個下毒毒害自己與李澈的人,冬梅如何不沮喪。
劉萱嘆了口氣,來到她身邊牽了她的手寬慰道:“她也是情非得已,雖然我不曾問,但我知曉她定是有苦衷,否則最後她也不會下了一個不太重的毒,你知曉她的能力,她若真的想毒殺我與陛下,我與陛下當場便會毒發身亡。她的心中仍是有情的。”
冬梅聽著眼中便蓄了淚水,她啞聲道:“我與她九歲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