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身份暴露,再隱藏就沒有任何意義,自己乃是聖城的人,料白芍東也不敢怎樣,於是便道:“白城主還請息怒,你的威名遠揚,對哈達的忠心天日可鑑,今天來此登記名錄,只是一個程式,實在沒有其他意思,至於青冥城密探多,呵呵,我想白城主誤會了,哈達大王對白城主還是很信任的。”
這也叫信任?白芍東撇了撇嘴,真想說上幾句難聽話,可這傢伙畢竟是聖城的人,自己沒有造反之心,如做得過火,肯定會留下什麼把柄,聖城真要鎮壓,青冥城的多少年的安定怕是毀於一旦,於是壓了壓火氣,便道:“我看不見得。罷了,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不和你計較,將人數快快統計完畢,儘快離去吧。”話說的雖然平淡,可那握緊的拳頭告訴那小子,真要再統計下去,腦袋不開花才怪。
“呵呵,不必了,小的說了,來這裡統計只是一個程式問題,統計已經差不多了,呵呵,如果說白城主造反,不僅哈達大王不相信,就是聖城任何一個護衛都不會相信的。”密探淺淺一笑,又道:“今天是白城主的大喜之日,在下就不在這裡攪氛圍了,咱們聖城見,在下告辭。”說完,就轉身離去。
“不送!”白芍東淡淡地道。
一場小風波就此畫上句號,白芍東表面上歡喜異常,內心其實煩躁不堪,否則在大喜之日,為什麼獨自一人漫步在小花園,壓抑在心頭的煩惱在今天終於爆發,看著平靜地湖水,他長嘆一聲,悄聲道:“多少年了,我哪一點做得不好,為什麼還要這樣戒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