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給嚇得遠遁去了。”
陸明越說越興奮，越看也越歡喜。
李晉卻只是笑了笑，然後說：“我這殺了大半夜的，就不請我進去喝杯茶？”
“當然得請……”陸明趕緊就讓他進去，親手給他泡好了茶。
“怎麼樣？”陸明做完這一切然後才坐了下來，“你知道不知道？京城那邊都已經快要瘋了，從今天早上一大早開始便瘋狂給我電話。這一場襲殺來得實在是有些太快了，大家都還沒有準備好呢。要不是你發現了，可能這次我們真就要出大亂子了。”
李晉喝了一杯茶，然後才緩緩說：“還好，教廷會對我動手是預料中的事情。”
“現在你殺了他們，給我們爭取了一個緩口氣的機會。接下來我們會有一個緩衝空間……”陸明想了想說。
“不！”李晉卻搖了搖頭，阻止了陸明說下去的勢頭，“我們沒有什麼緩衝空間，相反，我們的時間很緊迫。”
陸明抬頭有些驚訝地看著李晉，帶著一種詢問的表情。
“我要去一趟歐洲。”李晉說得不急不緩，就像是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教廷連番對我下手，我必須要去一趟那裡。我想把一切時間都提前，我不能再等著他們來找我，不論是教廷或是山上人都一樣。”
陸明深吸了一口氣，“你是要直面教皇？”
李晉呵呵一笑，然後認真地說：“難道不可以？”
陸明苦笑一聲，緩緩說：“我知道你殺了大祭司之後肯定信心大升，但那是教皇啊。”
李晉手一指天，認真地說：“我李晉連神都要直面，更何況這區區神之奴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