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到了李晉將拖把扔掉的聲音。
而在這個時候,下面那個傢伙早已經是血肉模糊了,看著令人膽顫心驚。
少婦梁芬也都嚇呆了,他不是被剛才那個傢伙嚇呆的,而是被李晉。
畢竟剛才李晉打人的方式實在是太殘酷了,看著便不像好人。
李晉回頭將手洗乾淨,緩緩說:“大姐,你放心吧,我不是什麼壞人,只是我對那些人的手段沒有那麼友善而已。還是那句話,記住了,以後碰上這種事情如果自己拿捏不住,那就報警,這種人……就是知道你們不敢報警,所以才那麼囂張。”
梁芬聽到李晉這麼說這才稍微放下心來,對著李晉說:“謝謝你了!”
李晉呵呵一笑,“回去吧。”
梁芬點了點頭,很快便已經出去了。
李晉舒服地解了小解,這才緩緩出去。
只是等他出去的時候才發現氣氛已經很不同了。
用眼睛一看,這才發現剛才已經差不多要坐滿了的大廳現在竟然沒有幾桌在那裡了。
不對,不是沒有幾桌,就只剩下了兩桌。
一桌自然是孫威他們坐的那一桌,至於另外一桌則是一大群不認識的人坐在那裡,他們一個個都盯著伊斯洛娃他們,看他們的樣子就好像要將人給吞下去似的。
而在那些人中,以一箇中年人為首。
他臉色陰冷,先是將眼神肆意地從曾柔和伊斯洛娃的身上飄過,然後又定格在了剛剛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李晉身上。
他的眼神中帶著貪婪,也帶著殺氣。
貪婪多半是針對那兩個美女的,但是殺氣應該是針對李晉的。
李晉卻並沒有任何的負擔,只是他有些好奇這些傢伙是什麼人,自己又是從哪裡得罪了他們。
“還沒上菜?”李晉旁若無人地坐了下來,問。
“這店還開不開了啊!”孫威也陡然發火了,“媽的,一個人都沒有了,是不是不準備開店了!這樣做生意還不如早點關門,省得在這裡浪費別人的時間!”
沒錯,現在這家店的人從經理到服務生全都消失不見了,沒有看到任何一個酒樓的工作人員。
“你就是蕭路?”那個中年人開口了,聲音有些陰沉,“你們不用叫了,這裡的人都已經不在這了,現在這裡由我施文隆來說話。”
施文隆?
李晉想了想,突然間便呵呵一笑說:“姓施……我想想我最近得罪的人,對了,你應該是施澤方的什麼人吧。”
施文隆看著李晉說:“還不算太蠢,竟然還能聯想到。沒錯,我是施澤方的叔父。”
李晉哦了一聲,微微一笑說:“施澤方還好吧?嗯,這武多半是學不成了,就是不知道以他那樣的性子會不會被人打死。你知道的,這個世界上比他囂張的人更多,比他實力強的人也不少。要是他以後不改改他那臭脾氣,我敢保證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被人打死。對了,主要是你們施家也不算真正的大族,對吧。”
李晉句句都說到了施文隆的痛處,沒錯,他們施家跟京城這些林家羅家一比那就是小得可憐,但是他們出了一個施澤方。
施澤方的天賦在年輕一代可說是頂尖中的頂尖,他們施家也是對他寄予了厚望,但是沒想到李晉這麼一來就將他給廢了。
這不但是廢了他們一個人,而是廢了他們施家的希望。
施家是西南方的世家大族,施文隆之所以在這裡就是想一起陪著施澤方的,但是施澤方現在已經廢了,他身為保護且陪護的一個人,自然是難辭其咎。
他這次來,就是得知了李晉來這裡的訊息。
“既然如此,你竟然還敢廢了他?”施文隆怒氣衝衝地看著李晉,饒是他城府深,但是那幾句話給他的打擊卻是異常大,大到讓他都要暴起將眼前這個傢伙給宰了。
李晉呵呵一笑,搖了搖頭說:“我沒有什麼辦法啊,他想宰了我,我這個人就只有這麼一個本事了,別人宰我,那麼我只好宰了別人了。對了,說起來我還沒有將他給宰了,你們應該謝謝我啊!”
謝謝你!
施文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都快要氣笑了,這個傢伙腦子有病吧。
不知道他馬上便壓抑住了怒火,陰冷地盯著李晉說:“小子,我不知道你腦子有什麼病,但是就這麼廢了我們施澤方,那就不好意思了。”
說著他站了起來,森然地指著他們幾個人說:“你們上,這兩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