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沒錯，這個世界，只有自己值得信。至於神……鬼，那還是算了吧，能不來禍害已經不錯了。”
老闆嘖嘖地看著李晉。
李晉一笑，“今天看到蔣老闆了沒有？”
“好像回去了……”老闆想了想，“對對對，下午三點左右就回來了，一直都沒有出來過呢。”
“這麼清楚？”李晉忍不住問。
“沒辦法，他家的車跟別人都不一樣……”老闆呵呵一笑，“那個車標很少看到的，聽人家說好像是布加迪威龍……反正看著很不一樣，所以他進進出出的，我都能知道。”
李晉點頭，這個時候也已經吃好了飯了，將筷子一放說：“難怪了，這樣吧，我吃得還挺滿意的，再給我炒兩個小菜來，再給我拿瓶酒來，我慢慢喝著。”
“好！”老闆立刻去置辦了。
李晉這一頓飯直吃到了晚上九點多，月亮都已經很圓了。
中途這裡的客人還多了一些，但都不如李晉持久，很多人吃完之後又離開了。
李晉倒是一直都坐在那裡，喝口酒，吃個小菜。
大概到九點半的時候，李晉總算是站了起來結賬。
老闆趕緊上前，一共才吃了一百多一些。
“謝謝……”老闆對著李晉一臉笑意道謝。
李晉想了想，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你覺得蔣老闆這人怎麼樣？”
老闆愣了一下，想了想才說：“呃……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大家都說他挺好，特別是在他發禮物之後，但我總感覺他不是什麼好人。”
李晉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豎起了大拇指，“牛逼！”
老闆愣得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