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晉這麼快就將事情解決了,一直在身邊沒有說話的柳知白卻笑了起來。
現在李晉給人一種肩膀特別寬大的感覺,就好像什麼事情他都能搞得定。
“可以安心了……”李晉回頭對著柳知白說,“他們應該不敢說到我們這裡來了。”
柳知白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在白雲觀的道觀裡,化名迪普的聖子來到了石梯邊。
好像早知道他會來似的,東山道長就站在那裡等著他,而且今天這裡的香客也不算多。
聖子站在那裡看著東山道長,眉『毛』挑了起來。
“你應該感謝我……”東山道長面對著他的視線,淡淡開口,“要不是我,你可能永遠都降臨不了。”
“可我呢?”聖子冷笑,“到頭來還不是你手頭裡的一件東西?”
“是件東西,也好過無法來這裡吧。”東山道長沒有過多的表情,“到了這裡,你算是踏出了一大步。”
聖子不再多說什麼。
“一個星期……”東山道長再次開口,“在我這裡住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之後,你去把山上的那些流民集合起來,以後你想幹什麼,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了。你欠我的那份情,算是還了。”
“你要做什麼?”聖子當然不會認為他就是要自己在這裡住上一個星期而已,這算什麼?
又不是基佬!
“我要你喝墨!”東山道長看著他,“喝一個星期的墨,然後給我留下一點墨,那你就可以走了。”
聖子沒有說話,“好!”
他只是這麼沙啞著說了一聲,不過卻又開口問了一句,“李晉就在這裡,我要是住在這裡一個星期,會不會被他發現?”
“你以為你吞下的那個傀儡是玩玩的?”東山道長很滿意地看著聖子的形態,“你吞下的傀儡可不是玩的,能將你的氣機給遮蔽住,即使是李晉在這裡,他也發現不了你的真實面目。”
聖子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從教廷到這裡來,本身就是一場冒險。
當然了,這個險他不得不冒。
他當然知道李晉的強大,而且他有自知之明,現在的自己絕對不是李晉的對手,所以在正常的情況下他是不可能到這裡來的。
只是他實在不得不來,因為從東山道長畫畫請他下來的時候,便已經將他的命捏住了。
他知道來這裡有可能一死,但是如果不來,那這個可能『性』就會被東山道長完全證實。
命在別人手中,不得不聽話啊。
聖子就那麼進了白雲觀,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剛好有個小道童進來,看到了聖子,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股恐懼的感覺襲上心頭,讓他止住了腳步。
“如果你再這麼釋放自己的威壓……”東山道長沒有阻止,而只是冷冷開口,“那麼李晉很快就會找到你,相信我,一分鐘之後你就會死,而且還是死得很慘的那種。”
東山道長的話顯然起了作用,雖然一萬個不願意,但聖子還是收起了威壓。
小道童剛才被隔絕了,完全就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是他知道眼前這個外國人很可怕,於是很麻利地便離開了,連頭都不敢回一下。
“墨呢……”聖子大概是覺得自己被人唬住了,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便問東山道長。
東山道長帶著他來到了後面的一個房間,開啟門一聞,便聞到了一股墨香味出來。
聖子張大著眼睛看著前面,差點就要摔下一跤去了。
但看到前面那裡有一個巨大的池,池子好像是用瓷磚鋪過。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在池子裡,已經滿滿地放著一大池子的墨水了。
黑『色』的墨水就在那裡停著,也不知道用了多長的時間才將這個池子完全填滿。
聖子感覺受到了侮辱,猛然間回頭瞪著東山道長。
但是東山道長卻好像沒有看到似的,面無表情地說:“把這裡的墨水全喝完,可能就行了。”
聖子面對著東山道長,最終還只是哼了一聲,他實在沒有辦法反抗啊,就只能接受了。
門吱的一聲推了開來,一個道士走了進來,他手裡提著一桶的墨水,嘩的一聲全都倒進到了裡面去。
很快道士也跟著出門了,就好像沒有看到東山道長他們似的。
“好好喝吧。”東山道長拍了拍他的肩膀,“喝完這些,你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