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當天晚上眼睛畫好的時候,在某個農場裡,有一個十八歲的孩子突然間便起床了。
他感覺得到了什麼暗示似的,從床上起來之後便動身往教廷那邊去了。
經歷了五天的時間,穿越了很多的地方,他終於到達了教廷。
教廷外面,有教徒將他攔住了,他只是說了一句話:“對你聖子,你應該抱以敬畏之心。”
教徒大駭,很快便上報。
這麼一層一層上報,直到驚動了祭司們。
祭司們趕緊就出去見他,但是當他們出去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不在外面了,而是來到了最裡面的地方,那裡就掛著那幅畫。
教廷雖然經過李晉的打擊,遠沒有了之前的聲勢和實力。但是這麼一個年輕人竟然能這麼順利地進去,還是讓他們吃了一驚。
年輕人就站在畫前,一直看著那幅畫。
“這個眼睛不好……”他嘟囔了一聲說。
祭司們都在後面看著,沒有人敢出聲。
“把畫眼睛的畫師殺了……”然後年輕人又說話了,只不過這一次說出來的話讓他們都有些害怕,“如果他已經死了,那就把他挫骨揚灰。”
身後的祭司們都悚然一驚,對於他們來說,那個畫師可是他們的功臣啊!
“不動嗎?”年輕人回頭看了一眼他們,嘴角有股淡漠,那是對於生命的淡漠,“是不相信我是聖子嗎?”
就在這個時候,那幅畫裡好像走了出了一個金色的人影,金色人影緩緩地從畫上下來,來到了年輕人的身後。
年輕人有所感應,回頭看著金色人影。
一人一影就這麼對峙著。
“迴歸!”年輕人對著人影說。
人影沒有回答,不過他卻往前走了一步,正好就進到了年輕人的身體裡面去。
一人一影,合二為一。
剎那間年輕人感覺變了一人似的,全身都流露出了一種金光,他緩緩回頭,看著那些祭司們,“見到聖子,還不跪拜?”
祭司們先是呆了一下,然後便對著他拜了下去。
而身後那張畫上的人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神采,而且慢慢地好像腐爛了一樣,完全消失在了這裡。
聖子坐在那裡,看向了遙遠的東方。
就在李晉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好好休息一番的時候,梅河村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當然了,其實也不能說是不速之客。
應該說是老朋友。
葉山檀是孤身是一個人到的梅河村,沒有任何一個人跟著。
李晉看著他的是有些奇怪的,“陸明他們呢?”
葉山檀對著李晉笑了笑,不過笑容有些苦澀。
李晉心中一沉,已經知道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山上有些變故……”葉山檀認真地對李晉說,“陸明他們……”
“怎麼樣?”李晉問。
“你應該知道,不管是之前山上向著山下進發,還是遺族向我們山上進攻,其實都是因為靈氣的收縮才挑起來的。我們以為打通了遺族和山上的通道,就能阻止這種事情發生,但是我們現在才發現,其實不然。”
李晉皺起了眉頭。
“靈氣一直都在流逝……”葉山檀認真地說,“而且就是向著山下流逝,速度越來越快……”
“為什麼?”李晉問。
“不知道!”葉山檀搖了搖頭,“我並不清楚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這有一個不好的推動力,那就是山上的人再次考慮向山下進發了。”
“我李晉還在這裡呢……”李晉淡淡地說。
“是!”葉山檀點了點頭,“我們都知道你還在這裡,但是……上面那些人猜測你跟翼皇決鬥的時候受了重傷,所以……”
“所以就不怕我了是嗎?”李晉笑了起來,看著葉山檀。
葉山檀再次苦笑,嘆了一口氣說:“還有一個原因,翼族和血族這次損失巨大,原本是要被滅族的,最起碼要將他們那些高手全都殺了,但是……到了後面產生了分歧,他們還殘留著相當一部分的高手。”
“什麼意思?”李晉皺起了眉頭問。
“很簡單……”葉山檀長長出了一口氣,“翼族和血族的大部分修煉功法,都被他們瓜分走了。但是他們對於修煉功法還存有疑惑,所以他們就把一些境界高的人禁錮了起來,沒有殺他們,而是留著以後給他們講解修煉方面的東西。”
李晉